贵叔听了叫了三四个壮实的下人将他抬到了手术台上,这时候,这个中年男人已经疼得直冒汗水,一头黑里发白的头发浸满了汗水。
白色的帷幕之间,带着口罩的顾南君正在消毒,之后又给躺在手术台上的男人打了一针麻醉,严谨的缝合工作结束以后,这个男人在麻药的作用下吊着一瓶药水躺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时间,中年男子原本是躺着的后来便是能坐起来了,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说道:“谢谢西医男大夫,谢谢西医男大夫治好我的病。”
“真是神了,西医可真是神了。”
“要不我们也去治治看吧。”
……
原本是像坐着的木偶一样的顾南君像是活过来一样,从此,顾南君开张问诊就是一月的工夫。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顾南君每隔三四日便会向林挽歌寄上一封相思之信。只是这几封相思之信都会被由韩冷买通的邮差给私收了,其实根本没有到了林挽歌的手里。
更为阴险的是,一月的工夫里,韩冷日日在唐婉秋的饮食里下断食草毒汁,唐婉秋的身子也是日渐衰败,只能缠绵于病榻上日复一日。
“韩冷,真是辛苦你了,每日都跑来悉心照料我的身体。”
“二娘别客气,这是韩冷应该做的,就当韩冷是替南君在服侍二娘。”
……
一日,韩冷见白净瓶中的断食草毒汁已经见了底,于是便随便找了个由头支开了一旁的流云,拿出了床底之下采摘而来的枯掉了的断食草叶,一个人悄悄地在床边捣置断食草毒汁,却是被前来探望的顾南君逮了个正着。
“韩冷,你在做什么?”顾南君着一身轻柔飘逸的藏青色唐装,立领之下的盘扣微开,露出里边白嫩的肌肤,整个人看上去俊逸又帅气。
这时候,蹲在床边的韩冷像是一只惊弓之鸟,突然就被吓得站起了身来,在站起来的过程之中,脚边的白净瓶也被踢翻了,正咕噜咕噜地冒着浓绿又恶心的汁水。
顾南君觉得怪异,向前走去,问道:“这是什么?”
韩冷慌了神,一时也编不到什么好的由头,只能愣愣地杵在那里。
“给我瞧瞧。”顾南君一把抢过韩冷手里枯掉了的断食草叶,“这,这,莫不是你们中医书上写过的断食草的叶片?”
“这不是,这不是,这只是寻常的野草的叶片。”韩冷内心的惶恐让她不自觉地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就是你们中医书上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