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寒意。
“所以，你杀了他们？”肖起嘴角轻轻扯动，轻声道。
“嗯，不，我没有，我是军人，怎么能杀人！”欧小川语气有些冰冷，话里的意思肖起听了个明白，想杀人，却不能。
“是那混混竟然主动朝我出手，我没忍住，失手打死了他。”欧小川的脸上却没有半分后悔，“后来被判了个防卫过当，和你一样。判了三年。”
“防卫过当吗？”肖起嘴角勾勒出一抹说不清意味的浅笑，低声喃喃。
“还有两年，我就要出去了，有时候想想，还不如不出去呢，出去干嘛？”欧小川语气越来越低。
“你呢，肖起，你不是说你也是防卫过当吗？”
“嗯。”
“怎么个防卫过当？”
“一个通缉犯拿枪指着我，我先开了枪！判了三年”肖起的声音很轻，周围更加安静，所有人都不说话，欧小川面色也极为诧异。
“起哥，那你怎么可能判得这么轻？”大炮也跑了过来，壮硕的身躯遮住了光线，肖起的眸子看起来更深邃了。
“我有精神病，枪不是我的，”肖起还是这套说辞。
欧小川满含深意地对上肖起的目光，没有多问。
“川哥！”肖起突然目光一凛，
“怎么？”欧小川有些奇怪，这还是肖起第一次这样叫自己。
“教我打架吧！”
“为什么？”
“为了更好地活下去！”
是啊，有时候没有其他力量可以利用，那么就只能靠自己的拳头！
“会很痛苦的！”
“没事儿，就看你肯不肯！”
“我闲得无聊！”
“好。”
肖起也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或许，是这次吃的大亏让肖起更加迫切的想要强大起来，自己没有王五和吴江那样的身手，自然没有和他们一样在刀尖上行走的本事。
可是肖起现在已经踏入了一场“争斗”，早已经身不由己。
“肖起，我学的可都是杀人的本事，你真的要学？”第二天一大早，欧小川和肖起就爬了起来。
“不得不学！”肖起只是说了这四个字，欧小川却是明白了肖起的决心。
“行，从现在开始，我还有两年时间教你，不说把你教得多好，至少普通特种兵的水平还是可以的。”欧小川语气里满满的自信，仿佛又回到了军营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