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带着倦意。澳柯玛昨晚学习了很长的时间,“我继续努力的话,应该能追上缔造者的皮毛吧。”澳柯玛自傲的想。
随着一声“嘀”,研究所的大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和昨天同样一成不变乱糟糟的研究所——满地的纸条和扎眼的兽皮纸,还有依然保持昨天动作的阿拜楼。
嗯?澳柯玛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确实是阿拜楼。手里拿着刻刀,面不改色的和眼前紫色珍珠斗争。
难道缔造者一晚上都没有动?
“大人?”澳柯玛走到附近试着叫了一声。
“嗯。”阿拜楼抬起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今天也辛苦你们了。”
“哪儿有的事,占便宜的是我们才是。”艾文抢先说:“倒是缔造者大人你……难道一直在工作吗?”
“嗯,这项活很精细,不可以中断。”
“大人的身体受得了吗?”
“不碍事。”
如果阿拜楼仅仅是坚持一晚上而已,澳柯玛团队也许是保持着敬佩,而当他们通宵工作以后,才明白阿拜楼恐怖到了何种程度。
超越常人的专注力,他们可以感受到阿拜楼从未停止过的精纯魔力。还有难以想象的法力储备,那些魔力浓的都要溢出来了,简单的说,当澳柯玛有事请教阿拜楼时,站在阿拜楼附近都可以产生如同缺氧的感觉——这都是魔力浓度过高的症状。
第四个夜晚的时候,澳柯玛团队变成了敬畏。
“仅仅努力一晚上就自得自满以为可以稍微追上缔造者的我……真是不知廉耻。”每想到阿拜楼一丝不苟的模样,名为羞耻的东西就不断的钻出澳柯玛的脑子。
口直心快的艾文第一个感叹:“我还以为自己能稍微跟上缔造者的脚步,现在看来无异于痴心妄想。”
澳柯玛团队的人全都在点头。
阿拜楼吓到了他们。
随着时间的推移,澳柯玛愈发担心阿拜楼的身体。
真的没关系吗?都已经第七天了……
这七天阿拜楼只喝了一点水,什么都没吃,并且七天不眠不休的雕刻着那颗魔蚌珠。
除了怪物之外,澳柯玛他们想不出任何形容词。看着那颗紫色的珠子逐渐变成半透明,最后到透明,估计这将是阿拜楼最后一天打磨它。
“缔造者或许可以拿到一个符合他身份的称号——而不是一个简单的缔造者敷衍他。”澳柯玛提议,他们已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