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在外面被她看到了，她说要把我炼成鬼兵。”燕霞气愤道。
虽然不知道鬼兵是什么，但看她的模样，薛凝断定，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鬼兵是什么？”红玉快人快语，直接问了出来。
离阳想了想，道：“是很不好的东西。”
红玉撇了撇嘴，这她当然知道了，她想知道的是什么不好的东西。
很明显离阳并不打算继续给她解释，一旁的薛凝也用眼神警告她，不许再问了。
红玉心里有些委屈，她明明就是看小想要知道，所以才会问出来的啊。
“燕姑娘还有遇到别的人吗？”离阳接着问道。
燕霞不解的问道：“什么别的人？”
离阳皱眉想了想，道：“就是找陶先生，并且可以看到你的人。”
燕霞想了想，认真说道：“有一个，她叫宁霜，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最重要的是，她的脾气也比顾敏敏好。是一个，特别好的人。”
“你知道，宁霜找陶正做什么吗？”离阳严肃问道。
“是给陶大哥安排任务的，让他一定要好好配合顾敏敏。”
“就这些？”薛凝惊呼。
燕霞点头道：“我就听到了这些。之后，陶大哥就让我回去休息了。”
红玉好奇的看着燕霞，鬼竟然也需要休息，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离阳明白，陶正这么做，就是为了支开她，不让她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不过，他们得到了一个名字，这也是好的开始。
“宁霜的样貌，你还记得吗？”离阳问道。
“记得，虽然我就只见过宁姑娘一次，但像宁姑娘那么漂亮的美人，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离阳看了眼阮向天，阮向天朝他点了点头。
“能麻烦燕姑娘告诉我们她的长相吗？”
燕霞转了转眼珠，道：“陶大哥呢？他们两个见面的次数比较多，他肯定记得更清楚。”
离阳立刻就明白，她想要见陶正。
红玉心说陶正要是早告诉他们，他们也犯不着在这里问她。而且，他赌都已经死了，死的什么都没有了。
“陶先生，被人杀害了。”离阳轻声道。
“你……你在说什么？”
红玉也一脸不赞同的看着离阳，至少也要等她说出那女人的样貌，然后再告诉她真相啊。
“有人逼着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