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蒹葭的话语,让在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一些与许道颜本不相干的人觉得更是难受,有些事他们虽然有所耳闻,但终究不好在现场听。
“天石公,道颜回来,与朋友之间叙旧,我们就不便多留,先行告退。”石战率领着一干人起身离去。
天石公摆了摆手,许道颜在幽州的过往,他也知道,当时这些事情,天石公是清楚的,只是莫欺少年穷,他没有太过为许道颜出头,一是为了磨砺他的心性,二是也想让田韵以后追悔莫及,谁知道事态会那般发展。
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讲,他一向看不惯田甜母亲趋炎附势,这又是田氏家事,许道颜又并无开口请求他帮忙,也不好多管。
就算管了,也未必有用,哪怕有自己站在许道颜背后大力支持,有苏卫为师,但在田甜母亲眼里,许道颜依旧是一个出身山野之人,如无根浮萍,毫无底蕴,自然不如萧氏在九州神朝,根基稳固,那般庞大,能够给田家带来莫大的利益。
底蕴这种东西,许道颜的确很是缺乏,田甜之母会那般对待,也不是没有道理,自古以来世家之间,强强联合,比比皆是,那般思量,也是无可厚非之事,在这一件事上,许道颜如今想来,的确也怪不得他人。
但这一件事,若是田甜的母亲活着还好,看着许道颜如今这般成就,也许内心有所动摇,顺从了也就没什么,许多东西都能够摒弃,当作没有发生。
但田甜母亲已死,并且罪行累累,给幽州上下子民造成巨大的危害,注定是遗臭万年,史书上会给其留下浓重的一笔。
许道颜对此事已经忘怀,但对于田甜来讲,母亲之死,始终是横在两个人中间的一根刺,不管怎么样,似乎都再也难以接近。
生前母亲竭力反对,虽然有父亲支持,但有些东西还是很难去面对,自田氏接二连三,大事不断,她的性情就变了极多。
田甜知道,明明这一件事错不在他们两人之间,最无辜的就是他们,可是偏偏就因为这些事,两人就有了无形的隔阂。
天石公自然能够知道田甜此刻的心情,他没有继续在这一话题继续下去,而是话锋一转,笑声洪亮:“道颜,有一个人,一直在等你,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
“莫不是苏惊圣?”许道颜突然想起,自己与其圣王境约战,这可是邪皇苏若邪的女儿,一身的怪力,非常可怕。
“哈哈,看来你还没忘嘛?她已经修炼到圣王极致,随时都可以踏入圣皇之境,但因为与你相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