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紧张的看着他,吞了吞口水,同手同脚的离开。
她慢吞吞的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移动,右手摸着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脏。
没吃过猪肉,不代表没见过猪跑,霸道总裁的戏码她看过不少,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在她头上。
“程欢想什么呢?”季晓白锻炼刚回来。
陌生气息吓了她一条,程欢下意识的贴在了墙上。
季晓白狐疑道,“怎么了?”
“白哥,没什么。”
说完,她像逃似的走了。
“你又欺负程欢了?”
季晓白推门走了进去,大有兴师问罪的模样。
景颢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嗯?”
“刚刚我在门口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季晓白坐在了他对面,从运动裤的口袋里摸出了个白皮信封按在桌上,“还以为又被你刁难了呢。”
“她是诚安的人,我不敢,”景颢凉嗖嗖的说着,手却麻利的拆开了信。
季晓白意味深长的说,“知道就好。”
信里只潦草的写着一句话。
“墨西哥中达执行官换了个人,希望就税点和开发合作项目与江直海重新进行谈判,时间三天后。”
景颢不动声色的将信塞进了包里,“我只是想让她帮我照顾狗而已。”
“算你识相。”
季晓白吹着口哨走了出去,一副浪荡子的模样。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景颢一人。
他重新拿出了信件,仔细的研读着。
中达外贸是诚安的重要进出口合作伙伴,如果能抢在汪直海前面,以低价拿下合作机会,对整个集团来说必然是件好事。
顾左右而言他的季晓白显然是被监听了。
景颢捏着信一时踟蹰不前,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信赖他。
一整天,程欢都心不在焉,右眼皮直跳总觉得要有坏事发生。
“咚咚。”
临近下班的时候,门被轻敲了几下。
“请进,”摸鱼的程欢立马打起来精神。
看清来人,程欢紧绷的脊背瞬间放松了下来,“陆嘉是你呀。”
“不然你以为是谁?景总吗?”
陆嘉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你就别取笑我了,”程欢叹了口气,“才上了三天班,我感觉自己都要神经衰弱了。”
陆嘉凑到她跟前,大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