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远,而且封煜名为郡王,其实并无实权,你想想,会有多少人真的当他是郡王?”木正清指出关键点。
木瑜皱了皱眉,心下升起一丝不忍:“原来是这样,皇上将他封为郡王,却没有给他多少兵力,那三五百人根本就太少了呀......”
木瑜有估算过,封煜带来的兵力也就不到五百人,其余的她倒不清楚了。
“那您是站在商会这边吗?”木瑜紧张地问,封煜是她所崇敬的人,她真的不希望自己心目中的英雄落得如此下场,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一将功成万骨枯”吗?
木正清知道女儿的心思,无奈道:“目前是这样,但为父定会坚守本心,不会做出有违仁义之事!”
木瑜走出父亲的书房,觉得心口有些抑郁。
木家上下一直处于忙碌状态,不管是小厮还是管事的,都习惯了行路匆忙,遇见木瑜都只是匆匆地退让礼,木瑜却呆呆地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宁浩跟了她许久,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拦在她身前。
“瑜师妹,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能说给我听听吗?”
宁浩一贯温柔的语气在木瑜听来那样让她动容,她委屈地扁嘴,眼泪无声地流淌:“宁师兄......”她咬住下唇,抑制自己突如其来的难过。
宁浩轻抚她的双肩,怜惜道:“瑜儿,告诉师兄好不好?”
木瑜望着面前平静的池塘,托着腮坐在了石墩上,将实情告诉了自己一直信赖的如同哥哥一般的宁浩:“廖叔叔忌惮封将军的郡王身份,想要保全商会,可是封将军似乎并不愿意合作,我爹也站在廖叔叔这边,封将军他孤立无援,我想帮他也帮不到了......”
木瑜忽然自责起来:“我先前还求救于封将军,他竟然什么都不问就承诺下来,而现在形势有变,我却能做什么呢?”
宁浩怜惜地看着将所有事情怪到自己身上的人,蹲下来与她并肩,柔声安慰:“瑜儿,你没有必要怪到自己身上,这些都与你无关,你也只是担忧家里,封将军势单力薄是封将军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呢?有句话叫“虎落平阳被犬欺”,你也别怪我说得难听,道理是这样的道理,封煜现在被忌惮排挤,是他自己时运不济,但我相信他一定会渡过这些难关的,你也要相信他才对呀,难道瑜师妹你这样崇拜他的人都对他没有信心吗?”
“才不是!封将军他那么厉害,我相信他!”木瑜擦了擦不知何时干涸的眼泪,义愤填膺地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