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正是赵维高和钱坤。
丁勤算了算,现在应该是后半夜,估计天已经快亮了。这两个人这时间来此,必然没安什么好心才对。
只听赵维高道,“我们与丁勤,都是同窗好友,想来看看他。因为我爹禀公执法,一直不同意我们来,所以我们才在这时间偷偷来的。麻烦兄弟你先出去一下,我们两个与丁勤有些话要说。”
丁勤心中“呸”了一口。什么禀公执法,不管什么时候,这个赵维高都还是挺能装的。
牢内的士兵似乎颇有为难,但很快,丁勤听得出是他们给这士兵拿了些什么钱物。士兵轻声叮嘱赵维高,尽量不要玩得太大,不然不好向将军交差,然后便离去了。
赵维高一脸奸笑,一步三摇地走到丁勤的牢门前,敲了敲门柱,之后“咔”一声用钥匙开了牢门,踱步而入,站在离丁勤五六步远的地方。
钱坤则是跟在他的身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手里却是提着一个红木的餐盒。
赵维高的语气之中带着明显的虚假之意,“丁勤,我们两个,之前有些误会,不过都已经过去了。你落到这个地步,说实话,也是自己走错了路。可惜了你的天赋了。我和表哥其实很敬佩你,所以今天特意来陪你喝酒。”
丁勤冷言道,“那,我还要谢过赵大公子怜爱了。只不过,赵公子怕不是这种不计恩怨的人吧。”
赵维高一怔,表情僵在脸上,随后又笑了出来,“丁公子哪里的话。我们两个接触时间尚短,可能有误会。再说,我们两个的矛盾,皆因那所谓灵修院名人堂的事而起,你现在重罪在身,肯定要问斩的,你一死,我又能上了名人堂了不是?”
他这些话说得阴阳怪调,说到最后,还故意叹了口气,“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这不过才三十多天,你看你,居然就锒铛入狱了。”
丁勤冷笑道,“算了,不用假惺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爹在帮你报仇罢了。”
赵维高还要再说什么,钱坤却是直接拍了拍他的肩膀,“维高,行了,现在事实不明,你别乱说。今天是我要来的,你就陪着就是了。”
说罢,钱坤将那个木盒打开,从里面取出四样菜肴,还有一个酒壶。“丁勤,我们两个接触不多,但是,对于你的天赋,我很羡慕。我很想交你这个朋友,不过,我怕以后没机会了。所以今天特意带了些酒菜,想与你喝几杯。”
丁勤并不吃他这一套。一般来说,一家子的人,蛇鼠一窝、沆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