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杨氏一本正经道:“昨日夫人用饭少,奴婢多嘴在姑娘面前说了出来,姑娘当时便眉头紧锁,奴婢知晓姑娘这是担心夫人,便自作主张去厨房里做了些糕点想送去给夫人,姑娘也要跟去,便一同走。夜里看不清楚,姑娘跌了一跤,奴婢着急便没有去了。姑娘也是手上擦破皮,上过药很晚才睡的。”
金氏听过有些狐疑,上前扯过张尔蓁的手看,确实有疤,一看便知是刚擦破的,怒火便转移到杨氏身上,道:“你看着姑娘,却屡次三番的让她受伤,不罚你是老爷仁慈,现在倒是变本加厉了。”
杨氏抖的像个糠筛,张尔蓁觉得这和她平时的形象不太相符,大觉稀奇。自己手上的疤是早上顽皮走路摔倒的,现在变成了孝道的代表啊。
“狼,这里疼,痛啊,狼。”张尔蓁马上配合表演,哭的声嘶力竭。金氏也是个不会哄孩子的,一时手忙脚乱.
张尔蓁扯着嗓子哭,鼻涕眼泪直往下落,小手用力攥紧金氏的襦裙,金氏想走都走不开,被吵得脑袋嗡嗡作响。
跪在地上的杨氏坚固如同雕塑,金氏气急败坏道:“养你干什么,姑娘这样哭也不知过来哄哄,一动不动等我把你供起来吗。”
杨氏忙起身走到塌边,小声安慰张尔蓁,哭声渐渐小了。金氏心里酸,但看到女儿仍然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裙,那点感觉立刻消失无影。对一侧的杨氏厉声道:“姑娘小,再带她走夜路,可就没这么好说话,必得打发出去的。”
杨氏低头称是,张尔蓁悄悄放开了金氏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