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有点价值的被公家没收了,其他的也被别人哄抢了。但是那些东西放在手里又没什么用,有人买,就会卖。
陆仁炳转悠转悠一天,以几乎废品的价格,收到了十几副上好的银针,药碾子,切药的刀,坩埚,研钵,称药的杆秤等零零碎碎的装备,算是齐全了。
陆仁炳又上其他药房买了点常用的药,雇了辆车,把这些东西拉回了家。
回到家的时候,陈家珍已经将老娘住过的那间西屋收拾干净,做成了简易的药房。
陆仁炳便将东西搬进去,摆好。以后再添置一张桌子,一个放药的柜子,就算齐活了。
陈家珍和陆仁炳两口子,在西屋里收拾,凤霞听不见,也说不出来话,但是会看人眼色,安静的站在门口看两个大人忙碌。
有庆性子活泼,捣了半天乱子,眼看着爸爸妈妈要发火,凤霞一把把他拉过来,按住他,不让他再捣乱。
活虽然不多,但是也到大约七八点钟的时候才弄完,两个孩子肚子都咕咕叫了。吃完饭,一家人都没什么力气想别的,几天呼呼睡了。
第二天一早,陈家珍照例起床做饭,然后下地干活,陆仁炳在家里开始给凤霞治疗。
借助银针,陆仁炳缓慢的将一丝魂力输入到凤霞受损的神经部位,小心得进行修复。
过程比较痛苦,凤霞几乎承受不住,她的身体太弱了。陆仁炳只能一边用不多的魂力帮她调理身体,一边小心的修复她受损的神经系统,进展很缓慢。
有庆看着凤霞头上扎满了针,又痛苦的流眼泪,以为爸爸在折磨姐姐,对陆仁炳怒目而视,然后眼睛里的泪花花的流,哀求爸爸不要扎姐姐了。
陆仁炳看着有庆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反倒很开心。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凤霞的身体在逐渐好转,她的耳朵似乎能听到一些很大的声音了。不过她自己说不出话,别人也不能确定。
秋收很快来了,陆仁炳并不是一个会干农活的人,徐福贵不是陈家珍就更不行了。还好陆仁炳有把子力气,总算把粮食收进了仓。
好在老天爷,还算给力,没有在收获的季节给来场连绵的秋雨。农忙时节,给凤霞的治疗就只能放在夜里进行了。
虽然白天很累,陆仁炳还是坚持了下。来。因为前线还有战事,所以今年的公粮催的也比较紧。还好分了地的农民都比较积极,再加上公粮确实比佃租以及交给果民党苛捐杂税,低的多,所以大家都踊跃得交了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