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概的人,从来没见她对哪个男人撒过娇。
芮小丹也觉得自己大概是遇到了克星,只要跟陆仁炳在一起,她的智商仿佛就会下降,一个不注意就会被涮一通。
生了气的芮小丹,宰了陆仁炳一顿大餐。
“丁先生,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是什么人了,你说你之前好好的私募基金经理不做,干嘛跑过来我们这个小地方隐居呢?”
“你有了德国的永居权,为什么不去德国,反而宁愿在这里做一个工资低,又危险的小刑警呢?”陆仁炳没有回答她,反问芮小丹。
“我母亲去了德国,并且获得了那里的国籍,我也是因为她的原因,才获得了那里的永久居留权。我现在一直在准备考试,未来可能某一天会去德国的大学,申请一个相关的入学资格。但是我并不想在那里生活,因为什么,你可能也清楚。”
“嗯,在德国我们的肤色注定了我们只能做边缘人,我们能获得的权益,都是人家德国人施舍的。人家不给你的,你永远也得不到。我们永远也不可能融入德国的主流社会,这就是现实。我说的对吗?”
“嗯,在德国我感觉不到自己的根,总感觉像是在别人的家里做客,没有安全感,也没有成就感。所以我妈早就让我过去,可是我总是在拖延。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或许是在等待一个能让我,安定下来的人。”芮小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盯着陆仁炳看的。
“咳咳,”陆仁炳有点受不了芮小丹,清澈坚定的眼神,他试图转移话题“嗯,你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在德国也算是小有成绩,我能取的这点成绩,仔细分析,其实也还是因为我的血脉和肤色,赋予我对华夏文化的理解,才取得的的。我弄得的那个基金,也正是基于我对华夏人文化基因的理解,才能获得投资。但是也正是因为这种文化基因,让我每多赚一分钱,就多一分罪恶感。这也是我要结束基金项目,招一个安静的地方静一静的原因。”
“能挣点小钱,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我想仔细思考一下我人生真正的意义。”陆仁炳装逼的说道。
“你在逃避什么呢?我能感受到,你在躲避我,甚至可以说你在躲避女人?在你心中女人究竟意味着什么呢?”芮小丹不再绕弯子。
“额,首先明确一点,我没有躲避女人,也没有躲避任何人。其次,对于我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女人是形式逻辑的典范,是辩证逻辑的障碍,我无意摧残女人,也不想被女人摧残。”
“女人就这么难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