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待见了。现在的人,爱听文戏的多了。你唱戏的水平如何,不用我说,你也明白。所以我现在只能说,你该有救,但是得下苦功夫才行。”
“是的师傅,从今后,我一定听你的,好好练功,好好唱戏。”徐师傅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认可了陆仁炳的选择,他有成为大武生的潜力。
徐师傅转身离开,一干师兄弟,开始围过来,大声的向陆仁炳诉说他们的兴奋与崇拜。“邦哥你功夫实在是太厉害了,能不能教教我们啊?”
“邦哥,米那打五件,真是绝了,我看比那新靓就还厉害呢?”
“邦哥,我请你饮下午茶,有时间吧……”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陆仁炳不断应酬着。这些师弟们,现在都还没出师,他们能拜在以严厉著称的徐老师门下,想来一定都是有天赋的。
同他们打好关系,将来都有好处。
“好说好说,以后有机会大家,互相切磋。”
陆仁炳对付一帮小孩还是游刃有余的。然后徐师傅在远处大喊,“都围着干什么,早上得功课做完可吗?”
然后就听见霹雳吧啦的木棍与皮肉亲密接触的声音,伴随着的,事不知道哪个倒霉鬼的惨叫声。
然后围着陆仁炳的一帮家伙,就一哄而散了。
陆仁炳也找了地方,开始吊嗓子,炼腔调。
等练完了,陆仁炳再师傅家吃过午饭,便去太平剧院帮忙,在进场门,听台上的角儿们唱大戏,然后琢磨人家得发音,唱腔,琢磨观众的反应,再琢磨自己主演的时候,应该怎么应对。
然后顺道跑喝龙套,抗个旗,做前锋小卒。
等散场回家的时候,都已经块夜里十二点了。
如花正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双眼迷离。
陆仁炳赶忙上前查看。原来事烟瘾犯了。如花自己讲双腿绑在床角,又用双手,将自己的腰肢也绑上。
更狠的是,还用丝带勒住了嘴。
要不是门里插一定门闩,陆仁炳都觉得这里发生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这女人真是有股子狠劲儿。陆仁炳赶忙给她松绑,然后给她灌了点水,开始轻轻地给她按摩放松,并调理身体。
他也可以直接给她清除掉烟瘾的,但是那样做太逆天了,容易露馅。
“阿邦,咱们一块吸得烟,为什么,你就能轻易戒掉,而我就要受这么多的痛苦?你这个害人精,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抽那东西。”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