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家人生活美满重要。
等到花太监领命而去之后,大殿内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李天命阴沉着脸不说话,其余之人更加的不敢说话,就连顾保此时也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天命相信于谦的能力,既然他敢说出那一番话,那自然是有把握的,只是却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李天命相信以东厂的能力必不会让自己等太久,因此坐在高位上,思索着该如何对付顾保,此人今日所为简直在坏西北的根基,一个处理不好,处于对先前李天命清洗的恐惧搞不好那些老臣们都会起来反抗。
之前李天命不满老太君对老臣太过厚待,心有不甘。
经过了此次发现,大部分老臣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站得住,只要别像老太君那般将不合适的人放到不合适的位置上。
如同石安同之辈,安心养老便是了,偏偏因为他夫人的缘故被老太君提拔到了高位。
对于老臣不能一味的打压,当然也不能过于放纵了,这便是李天命日后准备做的。
回到此时来,李天命等了一个多时辰后,花太监便提着一个浑身血痕的人来到了大殿。
“王爷,小的以查明,谣言便是此人先传出的。”
花太监指着浑身血痕,明显被用过刑之人对李天命说道。
“此乃何人?”
“回王爷,此人乃是死去的云北同知陈劲凉之子陈煞,因不满其父战死却未得一分抚恤,加上人走茶凉,再也过不上花天酒地的生活,便连温饱都成了问题,因此怨恨上了卫王府。”
花太监恭声回答,显得从容不迫。西北的官员听着却感觉有些丧胆,这才多少时间,便将一切调查清楚了。东厂之威能,可见一斑。
“可有同谋?”
“有!”
听到此顾保心中一突,下意识的看向了花太监,但花太监根本未曾理会他,自顾的说道。
“据此人交代,乃是虚组织暗中联系了他,给予他大批钱财,于是他便不遗余力的替虚组织传播谣言。”
“可恨,该杀!又是虚组织。”
一提起虚组织,大殿上群情激愤。距离大战不过数日,造成的惨重还历历在目,大殿中官员对与虚组织的痛恨无比强烈。
在此期间,谁也没有注意到花太监意味深长的看了顾保的背影一眼。
也经这么一闹,大殿中人自然的便将石安同的罪名当作了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