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寒风呼啸,刺骨的冰冷直往人心里钻。
所有的草原军士兵都缩在自己的帐篷里,唯有那些巡逻的军士骂骂咧咧的四处走动着。
整个军营最豪华的王帐中,有几个人正在觥筹交错的交谈着。
仔细看去的话可以看到主位上是一个很小的小青年,他的左右两旁各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服侍着。
下方客座唯一的艺人却是一个银发银面具,全身银袍的怪人,怪人全身包裹在银袍中看不清长相也看不出虚实。
“虚帝,不知此事你可有把握?李天命那狗贼当真会出现?”
主位的苏衍放下酒杯,咬牙切齿的问道。
他怎么也忘不了自己原本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虽不说有多么强大,但也可以无忧无虑的做一个富家少爷。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六岁那年,这一切就成了过眼云烟。
那如血一般的铁骑,刺骨的冰刃,以及血流成河的苏家,成为了他此生难忘的场景。
为了保护自己,家中唯一的老仆就在自己眼前被割去了首级,要不是自己爷爷最后关头赶到,恐怕自己也免不了成为一具尸体。
原本以为就此能过一段安生的日子,可谁知好景不长,先是那个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小屁孩率领大军逼迫爷爷,让爷爷耻辱的签订城下之盟。
而后又冒出一个神秘女子,只一招便把爷爷打的重视,那女子虽未取了爷爷的性命,可爷爷也因此重伤不治而亡。
原本繁华的剑谷就如苏家那般转眼成了过眼云烟,随着爷爷的死去就此分崩离析。
而爷爷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在有足够的实力自保之前千万不要暴露身份,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于是自己一路东奔西窜,吃尽了苦头,一直忍辱负重着,只为了那无法化解的血海深仇。
最终总算是苦尽甘来,投奔与瓦剌王有了一席之地。从此之后好似命运发生了转折一般,不但得到了一个神秘的传承,得以拥有强大的实力,更是得瓦剌王青睐,将最小的女儿许配给自己。
后来更是不知什么缘故被德高望重的国师活佛达干木看中,成为了他的关门弟子。
或许是应了那句老话福兮祸所依,好景不长。自己控制不住对卫王府的仇恨,安排亲信借着瓦剌使者出使西北的机会,将西北重器数百万叫手机的法器抢夺一空,并杀害了不少西北平民,以此挑起双方的战争。
结果没有出乎自己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