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墨伊从来不在紫苏这院子住,浊月也隐约问过原因,墨伊只说是不习惯这里的胭脂味。
提起这事萧忆也好奇的问过她,明知道墨伊说的不是实话为什么不深究下去。
浊月将吃葡萄弄得满手汁水的手趁萧忆不注意曾在他用槐花熏好的衣服上也不回答。
可这也是事实,紫苏确实是开勾栏院的,但这院子用的人都是身家清白的仆子,除了院子里的槐花外就根本没有其他的香。浊月知道墨伊再说谎,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驳回,也明白只要是他不想说的便问不出来,想说的也不用问第二句便会一五一十说出来。
他们一直保持着这种默契,你不说我不问。
大概这种日子过了两个月后,大夫告诉可以取下纱布了,只是左眼怕是不会再有了。
淮荆的春天来得异常早,不过是一二月份便也开了花骨朵,浊月望着院子里的槐树发呆,那天梦里的事情她只告诉了萧忆也嘱咐他不要说出去。但不是怕麻烦,而是告诉了墨伊他又要担心的吃不下去饭,告诉许茴苓他也不会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告诉紫苏又怕她要派人成日成日的守着她,正好那日萧忆问起,索性她也就讲了出来当了一个乐子。
“你是不知道那女子的身段,啧啧啧定是个生儿子的命!”正常这个时候萧忆定要和她讨论个九曲十八弯,再议论下谁家婆子又翘了。
可那天萧忆只是很沉闷的开口“你可知她是谁。”
浊月记得那天的风微微吹来,吹起萧忆的发丝拂过她那缠着厚厚绷带的双眼,竟然有一丝疼痛。她看不到萧忆的表情,可她却也清晰的知道萧忆一定是很悲伤的望着那颗槐树。
天转暖了,萧忆的伤也早就好了起来,央求了半日紫苏也不同意,没有办法只能趁着她有事出门时候用辣椒粉逼着萧忆带她出去玩,萧忆对于辣椒粉的害怕就是老鼠怕猫的那种了,
无奈之下只能君子之约出门一个时辰便回来,浊月忙忙答应生怕反悔的拉着萧忆就出门,可被萧忆拉住了。
回头疑问的看着萧忆,萧忆咬着嘴唇想了好久后用手轻轻撩起挡住左眼的头发,看着那个空洞浊月感觉到他的手有些发抖。
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色的眼罩轻轻戴在浊月的脸上浊月也是愣住了,良久后轻轻握住了萧忆的手“萧忆哥哥,我们走吧”
不过好景不长便被紫苏带着一群伙计将萧忆和浊月双双捆了回去,这一次,萧忆被打断了腿。
“啧啧啧,萧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