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拿下。”
此时那名马六正在窃喜,还以为自己又要出银子呢,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大胆子,不过也好,这样自己就不会被定罪了。
“大人可认识此物。”冷君弈拿出一块玉牌,虽然材质不算上品,但是却代表了身份地位。
那正是国师的玉牌,虽然沈知县没有见过当今的国师,但是也认识冷君弈手上的那个玉牌。
三年前,冷君弈刚任国师的时候,皇上就派人把国师的玉牌让人拟好画分发到各地,沈知县自然也收到过,而这三年来他更是把那张画着代表国师身份的玉牌的画,挂在自己的卧室。
每天还幻想着要是自己能见国是一面,那该多好,但是如今这个少年竟然手持国师的玉佩,难道他就是国师?
可是想想也不对啊,眼前这少年年纪轻轻怎么可能是国师?况且他听说国师从来都是带着银色面具的,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沈知县赶紧让那些衙差住手,然后急忙从位置上走了下来。
这次态度却来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不知道公子是何人?”
这一转变让堂内堂外的人都十分诧异,他们还从来没有人见过沈知县对人这么客气过,大家顿时也对着少年的身份好奇了。
特别是那名马六,刚刚还在窃喜,此时见到沈知县这般客气的对眼前的少年,想必一定不是普通人,顿时也害怕了。
“大人,在下姓冷,郁公子是我家主子的朋友,还请你手下留情。”冷君弈还不想把自己的身份公开。
沈知县在官场上混迹这么多年,早已经是个老滑头了,精的很,听见这样说,自然就把冷君弈当成国师的下人,但是即使的国师的下人,身份也比自己高。
何况国师还把代表身份的玉牌给了他,说明一定是国师信任的属下,这样他更不敢怠慢了。
“冷公子,是本官莽撞了,还请冷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
“在下担不起大人这礼,还是请大人把眼前的案子办了吧。”
“那公子可否等案件结束后到下官府邸一聚?”
“不必了。”冷君弈淡淡的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了公堂。
虽然冷君弈离开了,但是刚刚他的话,沈知县却没有忘记‘郁公子是我家主子的朋友’。
这时沈知县看郁衡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此刻充满了讨好以及尊重。“来人,给郁公子搬张凳子来。”
外面的人像见了鬼一样的看着沈知县,更好奇那位公子对沈知县说了什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