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的人就是慕安阳?
那他们如此对她,不知道国师会不会怪罪自己?
一个个都在心中为自己祈祷。
国师走到慕安阳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色冷淡:“你是在跟本国师说话吗?”
慕安阳一愣,随后左右晃了晃,甩开押着他的两名侍卫的手,然后走到离冷君弈更近的距离。
冷君弈比她高出许多,所以她看向冷君弈的时候,只能抬头仰望着。
“国师,你带我走吧,只要你带我走,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做妾我也愿意。”
慕安阳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求,她不想去做军妓,那可是最低贱的人,她宁愿做国师的妾室也好比军妓强的多。
她生来高贵,又怎么能去做那低贱的人?所以她必须要离开。
如今慕府已经没了,二皇子府也没了,能救她的只有眼前的人,也是唯一能救她的。
所以她一心把希望寄托在国师身上。
只要能带她离开,哪怕让她做他的妾,她也甘之如饴。
可是她忘了,国师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她,曾经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所以正当她那充满希望的眸光看着国师的时候,哪知道国师只是冷冷的问道:“我为什么要带你走?”
慕安阳当场一僵,那充满希望的眸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龟裂了,愣在原地,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其他侍卫听见国师的话,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下去。
看来国师不是来找二皇子妃的,那他们怎么对待慕安阳国师都不会责怪他们。
陈统领也松了一口气,他出发的时候,皇上特意叮嘱他,让他盯紧慕安阳。
毕竟慕安阳的身份更特殊,不管是娘家还是夫家,不是这次谋反的主谋。
如果国师真的是带着慕安阳,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向皇上交差,如今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随后便听见慕安阳那尖锐的声音:“国师,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你就不怕给自己留下诟病吗?”
冷君弈实在不想在理会慕安阳。
而后转身离开向廖姝怡走去。
廖姝怡虽然也带了枷锁,被人押着,但却不像慕安阳那么狼狈,也不像慕安阳那么闹腾。
从始至终她都是安静的站在那里,见到国师走近,还向国师屈身行了一礼:“见过国师。”
国师也没有与她多说,而是看向他两边的侍卫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