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我早该打电话的。”
爷孙三人在墓园里待了三四个小时,最后曾广栋把儿子和孙女赶到山下大厅坐着,他一个人在儿子墓前又待了两个小时。
等曾广栋下来,曾知博和曾繁星看着他,“你外婆现在是在自己家还是在你家?”曾广栋问。
“在我家。”曾繁星说,“我妈妈自从爸爸意外后,一直卧床,需要人照顾。”
“那就去你家吧。”曾广栋说。
曾繁星心里想着妈妈说的绝对不见爷爷的话,但还是拦下计程车,往家里开去,她没有办法对爷爷说出,你不要去我家,我妈妈不想见你。
到了家,曾广栋对曾繁星说,“你先不要上去,等我们下来了你再上去吧。”
“爷爷。”曾繁星无措的说。
“我和你外婆到时候说话不好听,你听见了不好。”曾广栋说,“只是有两句话要问你外婆而已,放心。”
曾知博陪着曾广栋上去,按响门铃后,白玉兰过来开门,一看是他们立马又把门关上。
“丽媛,不好了,你公公和小叔来了。”白玉兰转回去拍徐丽媛的门,徐丽媛出来,“他们来干什么?”
“不见,让他们回去。”
白玉兰走到门边,“你们回去吧,丽媛不想见你们。”
“我不见丽媛,我就见你。”曾广栋说,“你要不开门,我就让周围邻居都知道,你们干了什么缺德事。”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怎么就干缺德事了?”白玉兰不服气了,“做人讲讲道理好不啦。”
“我儿子死了,没人通知我。”
“这还是我儿子的家吧,我进不了门,你要觉得不亏心,咱们就请人来说道说道,到底是谁缺德。”曾广栋说。
“你儿子死不告诉你,你怎么来了呢?”白玉兰隔着一条小门缝警告说,“女婿出了意外,我女儿是吃不下睡不着,人都晕过去好几回了,她没说要通知你,谁晓得通知你。”
“她晕过去了,你也晕过去了。”曾广栋说,“你就不是个人,带出来的女儿也不是个人。”
“哎,你这个人怎么骂人啊。”白玉兰说。“你被想着家里就两个女人,你们爷两就上门来欺负人,我已经打电话给我儿子了,他马上就回来。”
“我也不和你废话。”曾广栋说,他提高了音量,确保里面的徐丽媛也听的清楚,“儿媳妇贴娘家,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儿子在的时候管不了,他现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