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怎么来了?”徐丽媛一脸莫名的站起来,她转头对曾繁星说,“你叫他来的。”
徐丽媛甩了曾繁星一巴掌,她从前没有打过曾繁星,今天早上是第一次打,到现在,好像出手打耳光成了很顺手的事,很顺手就把心里的愤慨发泄出来。
“你怎么打孩子?”曾广栋瞪着眼说。
“我打孩子和你无关,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徐丽媛对曾广栋说。
“孙女受伤了,爷爷来看望,怎么就无关了?”曾广栋说,“你让大伙评评理。”
徐丽媛要说话,转眼看着旁边几床的病人和家属都往这边看,她是个自持身份的人,也不好多说,恨恨道,“你不走,我走。”
她拎着包扭头就走。
“娃啊,头痛不痛?”曾广栋没理会儿媳妇的离去,只问曾繁星。
曾繁星摇头,一直害怕忍着的眼泪终于倾泻而出,她再是怎么聪明早熟,也抵不住这样的担心害怕,“爷爷,我听见,听见外婆跟妈妈说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她怎么突然这么说?”曾广栋问,他拍着曾繁星的背说,“别怕,爷爷来了,谁也不能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我不知道。”曾繁星摇头说,“我今天一到家,妈妈就对我又打又骂,她说要我去死,我就拿花瓶砸自己,但我那只是一时昏了头,我没有疯。”
“爷爷知道你没有疯。”曾广栋说,“你要是疯了,这世界就没有正常人了。”
“爷爷,现在怎么办啊。”曾繁星哭着说,“如果外婆真的说服妈妈把我送到那去,我怎么办?我以后就是一个精神病了。”
“不会到那一步的。”曾广栋信誓旦旦的安慰说。
第二天早上是白玉兰来的,她做足了准备来的,一进门手一拍就指着曾广栋骂起来,“你指示着孩子偷家里钱和她妈闹起来,这个关口你又冒出来充好人了,怎么这又当又立的,唱大戏呢?”
“十几年没对这个孙女多关心一下,多过问一下,现在就成了好爷爷?打量别人不知道你这龌蹉心思,不就舍不得你儿子留下的那几块钱吗?”
“曾广栋,我告诉你,你儿子留的钱都是给你孙女读书用的,你想骗过去,门都没有。”白玉兰说的口沫横飞,先声夺人做足正义之士,也给病房里暗戳戳八卦的眼神一份预热。
“你不要血口喷人。”曾广栋说,他一个老汉,也不能和女同志对骂,翻来覆去就是你血口喷人,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