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余庆的这个私教其实已经是第三个了,是的,短短一个月间,欧阳余庆已经逼疯了两个私教,宁愿不要欧阳远出的高价私教费,也要落荒而逃,为自己的私教历史上留下污点。
这次请来的一个私教老师,三十来岁,瞧着很成熟有丰富的教学经验,他对付欧阳余庆的办法就是,告家长。
但凡在课程上,欧阳余庆有哪里不耐烦,或者不配合,他就马上打电话给欧阳远,“阳总,贵公子不听话啊。”
欧阳余庆是会怕告家长的人吗?他一看这老师是这样的做派,立马就不配合,哪哪都不配合,最多的时候,老师的手机就没停过,打电话,欧阳远训儿子,短暂老实,在复发,打电话,欧阳远训儿子,就这样往复了一个课程的时间。
一般老师这样就放弃了,老是给家长打电话,家长烦,老师也烦。但是肖白如果那么容易放弃,他就不会在自己的行业里赫赫有名。带过有问题的学生多了,他只看一眼就该知道用什么方法来对付皮猴子们。
欧阳远在外应酬,说不到两句话就要接到肖白投诉儿子的电话,不接还不行,毕竟当初请人来时就说好了,要配合他的工作。
这电话不停,还在外应酬个什么?干脆回家,就坐在欧阳余庆身后,当起监工来。
欧阳余庆只是贪玩,不是没事喜欢气自己老爸的人,被盯着学习,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被动学习两天后,他才向肖白认输,“肖老师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好好配合你学习的,你去跟我爸说说,别让他盯着我学习了,你说他那么忙,还要费时间来照应我听课,多不好啊。”
肖白很爽快的应了,之后欧阳余庆再不配合,他只要拿起手机作势要打电话,他就会乖乖听话。
“肖老师,你怎么这么喜欢告状啊?”欧阳余庆虽然是听话了,但还是忍不住刺道。
“告状虽丢脸,但有用。”肖白说,“老师管不住的时候,就要向家长求助,这很正常,教育从来不是一方的事。”
欧阳余庆白天在曾可爱的高压下读书,回家后还要在肖白的辅导下学习,整个人的气质都萎靡了。
“我天,我感觉你这样下去,到时候可以考个状元啊。”萧子意笑他。
“这样下去真不行。”欧阳余庆说,“肖白那我是没办法了,他只要端出我爸,我就得投降,曾可爱这里,你们帮我想个办法,让我好歹在学校里能过上轻松日子,都高三了,最后一点在学校的时间,都不能让我轻松,我怎么这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