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孙两在山头都哭了,曾广栋先下去了,曾可爱看着墓碑上爸爸的相片,照片上爸爸永远不会老,眼光依旧是温柔和包容。
“爸爸,你会原谅我吗?”曾可爱低低的问,我离经叛道的选择了一条最难的路走,“我不怕别人说闲话,我也自信把儿子教育好,把他养成一个顶天立地又能细嗅玫瑰的人。”
“我只是,只是害怕孤独,想要一个能陪着我的家人。”
“就像你从前我陪着我一样。”
她的世界在法院上吼出断绝关系的那一刻就支离破碎了,之后的生活,不过是依附一些碎片,凭着本能生活而已。
知道怀上亚历山大的那一刻起,她手放在肚皮上就奇异般的感觉到另一个生命的存在,那种感觉让她毛骨悚然,又感动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她突然意识到,她不用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用去祈求任何一个人来给她一个家,她的家就在她的肚子里。
“爸爸,我知道我很任性。”
“我也知道,我早就没有了任性的权利,但是我真的,真的只任性这一件事,我发誓,爸爸,以后我绝对不做不理智,感情用事的事。”
“我会做个成功的人的,做个你和大家期盼的人。”
曾可爱从山上下来,亚历山大倚着门边张望,远远看见她就飞奔而来,“妈咪。”
“妈咪,你好久哦。”亚历山大说,“我都等了好久。”
“对不起,妈妈很久没见爸爸了,所以多和他说了会话,所以下来晚了。”曾可爱说,“妈妈不在的时候,你有乖乖的吗?”
“我有。”亚历山大说,“太婆做了丸子给我吃,我没有吃,要等妈妈说可以吃才能吃。”
“太婆给的东西可以吃。”曾可爱摸摸头说,“妈妈也好想太婆做的菜呀,我们一起去吃吧。”
到家里做好,刘阿妹准备了一桌子菜,“你这个乖乖也教的太好了,给他什么都不吃,都说要等你回来才吃。”
“很听话。”曾可爱说,“没怎么教他,好像天生的就有这么懂事。”
“你也不容易,一边读书一边带孩子。”刘阿妹说,“乖乖还说你经常要出差呢?”
“嗯,因为也在兼职。”曾可爱说,“能带他去的地方都尽量带他去,不能带他去的,只能隔三差五回来看他,好在我的那个房东人很好,帮了我很多忙。”
“在国外带孩子不容易吧,你也是,都不开口问家里要钱,还要自己去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