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她还是说,“如果中间没有分手,也许会有那天。”
“嘿嘿嘿。”郭恩灿笑,“放心吧,我会为你们保密的。”
余灿莲坐上车就有心事重重的样子,阳静一个眨眼,跟在身后的女儿就不见了踪影,打电话问人在哪,说是去上厕所了,只能上车等她。
等郭恩灿过来,余灿莲问她,“你经常去曾可爱那,有碰到你庆哥吗?”
“没有啊。”郭恩灿说,“知道他们是同学,但是感觉关系不是很好的样子。”
“可是我看亚历山大和小庆还挺熟的。”阳静说,“不然一个陌生的男人想要带一个孩子过一晚,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郭恩灿心里翻个白眼,她妈就是个猪队友。
“那是亚历山大乖巧。”郭恩灿说。
“亚历山大这名字我总觉得很熟。”阳静又说,“小庆是不是养了一只狗叫这个名啊。”
“改名了,现在叫大山利亚。”余灿莲说,“我想想,好像就是曾可爱回过的那天改的名。”
“也许是知道孩子名叫这个,所以改了。”阳静说。“不然你狗跟小孩叫一个名,面对面时多尴尬,还以为故意的。”
郭恩灿看了一眼她舅妈的脸色,知道她起了疑心,只会多说多错,干脆戴上耳机,听她的英语听力。
欧阳远晚上十点到家,余灿莲在客厅放着电视,这很正常,她总会等他回家,但是等欧阳远凑近了看,才发现不对劲。
“你想什么呢?”欧阳远放低了声音问。
就是这样,也把她吓了一跳,看见是他才回神,“你回来了。几点了?”
“十点了。”欧阳远说,“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十点了还不回来,我打个电话。”余灿莲说,“厨房里有汤,你自己去盛。”
余灿莲打电话给儿子,“你在哪呢?”
欧阳余庆正跟亚历山大在客厅玩体感游戏,玩的出汗听到手机响,朝亚历山大做个嘘的手势,他就拿手机去阳台上了。
“我在外面玩呢。”欧阳余庆说,他妈这是多少年没查他的岗了,难道今天一打照面她就怀疑了?这到底是女人天性多疑呢,还是第六感啊。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余灿莲问。
“我今天不回来了,喝完这摊还有下摊呢。”
“我听着你那怎么那么安静啊?你在哪喝酒呢?”余灿莲问。
“新开的。私人会所,我在走廊上跟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