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后运不好。”
“你可快打住吧。”欧阳余庆说,他看一眼曾可爱,曾可爱像是没听见她的说的话,埋头吃饭,看见他看过来,还回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欧阳余庆说,“你不知道人家心里受过什么样的伤害,就不要随随便便的替人家说,给一点也无所谓。”
余灿莲不解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大反应,欧阳远咳嗽一下,“吃饭,吃饭,别人家的事,你们说着倒要急眼了。”
欧阳余庆洗完澡出来,曾可爱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敲电脑,不知道在忙什么,欧阳余庆往床上一趴,直看着曾可爱说,“你妈妈会这样来闹?”
“把头发擦干。”曾可爱看一眼,“怎么,怕了?”
“我倒是无所谓。”欧阳余庆说,“但是我不想别人在背后说你。”
“身正不怕影子斜。”曾可爱说,“你看当初白玉兰那么闹,我也没妥协。”
“但是你妈到底是不一样,如果她在门口那么一哭,再把电视台叫来。”欧阳余庆说,“不行,我得去跟电视台打个招呼,那几个调解栏目,别那么不识相的去解她们的活。”
“白玉兰那种人,我从小看她,场面话说的漂亮,总说城里人讲究,排面、但是涉及到切身利益,她能变成最泼辣的老太太,蛮不讲理。”
“但是我妈,她还是有些讲面子和清高的。”曾可爱说,“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爸的薪水就够我们过上很不错的生活,过惯了富贵日子的人,总没有没钱的人那样豁得出脸面。”
曾可爱合上电脑,“其实我觉得,她这次回来,可能是她后老公出什么状况了,需要钱弥补,所以回来了。”
“我爸好说话,白玉兰习惯了从女儿那拿钱养儿子孙子,但是现在她女儿嫁了个厉害的老公,我就还蛮好奇,徐丽媛现在到底是听她妈的还是听她老公的。”
“不过都和我没关系了。”
曾可爱说,“如果有朝一天她活不下去了,我还是会给钱把她送进养老院,保证她最基本的生活,不会眼睁睁看她去死,但是其他的,我管不着,谁也别想压着我去管。”
徐丽媛回去的时候,林泽凯带着孩子在小区门口等她,“回来了?”
“你们怎么出来了?”徐丽媛问。
“妈~我想吃披萨,外婆厚她做的菜不好吃啦。”林中秋说。
“好,妈带你去吃披萨。”徐丽媛说,只是一直心神不宁。到了披萨店,林中秋吃的开心,林泽凯对她说,“谈的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