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才磨蹭着往书房去了。
食人魔今日心情极好,眼中璀璨生辉,定是忘了喝醉酒咬她的事情。
瑟瑟无精打采,又有些生气,感觉自己吃了个暗亏,不由气鼓鼓的。
德生自觉体察主子心意,主子不好意思表达关心,自己便要做主子的嘴,挠头问道:“瑟瑟,你昨夜是不是没睡好,眼下青影这么重?”说完忍不住瞟了一眼林怀瑾,果见林怀瑾嘴唇微勾,隐有笑意。
德生有些得意,自觉离一个优秀的小厮又更近了一步,却见瑟瑟幽怨地看了自己一眼,鼓着腮帮子问:“世子昨晚是不是只顾喝酒,没吃饱饭?”
德生不明所以,仔细想了想道:“好像是吃的有点少。”
果然如此!瑟瑟捂嘴,一脸愤慨:“世子昨夜饿得很了,都将我当包子啃了!”
德生一愣,下意识往林怀瑾那边看去,只见林怀瑾坦然自若地拿着书,耳根却红透了。他昨日回书房后只见林怀瑾神色清明地坐在榻上,瑟瑟不知哪儿去了,当时还以为是林怀瑾醒酒后打发走了,压根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他想到昨晚正屋发生的事,顿时头大如斗。
他打量瑟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还是一团孩子气,怎比得过燕草千娇百媚?也只比一般的小丫头好看了一点,也不过是胜在那双灵活有神的眼睛上。
正思量着,忽听林怀瑾咳了几声,他顿时一凛,口中呐呐不知所言,找了个由头退了出去。
春寒料峭,月上枝头,德生却出了一层薄汗,脑袋尚有些不清醒,又有些震惊,便踱到天井打着转,想理理思绪。他跟着林怀瑾许久,也知周氏对瑟瑟与燕草截然不同的态度。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周氏拿林怀瑾无法,但会不会治罪德生,可就不好说了。
念及此,德生欲哭无泪。先时只觉得瑟瑟不过是个小丫头,就算林怀瑾有心,也得过上几年,还不知那时是个什么境况。没想到林怀瑾下手这么快,打得他措手不及,也不知道他们昨夜到了何种程度,自己现下去回报周氏,来不来得及。
转了没两圈,便见秋夕从屋里探了个头,倚窗问他:“德生,什么事烦成这样?”
秋夕的声音如四月春风,轻和柔顺,奇迹般地抚平了德生焦躁不安的心。德生对这个姐姐向来有些好感,甫见面时怜她身世,后又觉她卖身为奴也要扳倒护国公世子十分果敢,再者她从不往林怀瑾近前凑,很是识趣。他心乱如麻,急需旁人开解,便将心中的惊悸竹筒倒豆子般告诉了秋夕,但还算警醒,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