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个人的数学启蒙，应该是楚安言的外婆。楚安言的外婆虽然是单亲妈妈，可在当时也算是知识分子，岑曾很喜欢外婆，外婆的身上有一股很温雅的气质，就像是古时的大家闺秀，她是一个很温柔很和蔼的人，而她们两个人最开始的学习，也都是外婆教的，或许是因为外婆对数字的敏感，所以也一点点影响了两个人，对数学十分地喜爱。
“你记得就好，对了，外婆最喜欢的花是……”楚安言还想说什么，岑曾已经是接过了话头，无奈地说：“我知道，外婆最喜欢的花是小雏菊，要买当天最新鲜的小雏菊，外婆喜欢紫色，包装要用紫色的纸。”
“嗯。”楚安言也露出了一个微笑，最后叮嘱：“你路上小心，到家了给我发个短信。”
“好，去忙吧，再见。”岑曾和楚安言互道再见之后，才挂了电话。
黎浚把岑曾的话都落在了耳里，大概猜出了两个人的对话。想到是楚安言的电话，黎浚微微一想，看似随意地开口：“你跟安言的关系，看起来很不错。”
岑曾露出了一个微笑，虽然知道要和黎浚保持距离，但是想到黎浚应该不需要通过自己去认识楚安言，而且人家已经帮她捡了两次东西，现在又送她去车站，岑曾也不好意思忽悠，乖乖地回：“嗯，我跟她从小就认识了。”
“发小？”黎浚笑着说了一句，岑曾点了点头。
“刚才听你说要去看什么外婆，看来你们两家人的关系也不错。”黎浚很随意地聊着话题，态度没有太过热切，好像只是单纯的闲聊，岑曾也就没有多想，随口回：“也还好吧。外婆是安言的亲外婆，我只是跟着她喊的。”
“安言的外婆？”黎浚语气微微上扬了一点，不过却不会让人觉得突兀。
提起外婆，岑曾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意，两个人这会说了话，先前的陌生也消散了几分，岑曾也就笑着说了起来：“外婆是个很温柔也很有才学的人，可惜……”岑曾的眸色暗了暗。
黎浚看到岑曾这般的表情，大概也猜出了什么。清明节，鲜花，加上岑曾的表情，黎浚大概也已经猜到了那位外婆，很有可能已经去世。
“抱歉。”黎浚开口说。
岑曾很快就回神，见黎浚说抱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安言长得很像外婆，只不过性格是完全不一样。”
说了这句，岑曾也就止了话头，也没再深入说些什么，而黎浚的眉心微微一蹙，很快就又松开。
黎浚一路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