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可以肯定,今晚李伟权打算毁掉杨濛这个长城的明星种子一事,没有提前和他老板沟通过,不然刚才我提到大公报,他不会犹豫驻足。”
此时的香港电影业因为刚刚起步不久,所以正是竞争最为激烈的时候,两家电影公司为了争抢一个有潜力的新人,使出的招数不胜枚举,也有偏激的电影人,因为自己看好的新人被抢走,恼羞成怒之下,一手策划出毁掉这个新人的事情也不出奇。
不过自从这两年为了保护电影行业健康发展,香港电影人自发组成的读书会、电影从业人员自由总会等组织相继成立后,电影人竞争时使用毁新人这种手段虽然依旧存在,却也不敢像之前那么暴力,原来让社团中人对竞争公司的新人做出泼镪水、轮大米这种令人发指的事几乎不可能发生,更多是从名誉上毁掉一个新人。
就好像今天出现在这里的李伟权一样,直到记者出现之后,苏敬贤才意识到李伟权并非是色中饿鬼,他今晚所做的一切,就是想要在名誉上毁掉杨濛这个加入长城的潜力新人,让今年本就风雨飘摇的长城愈发雪上加霜。
如果今晚不是碰上苏敬贤,李伟权未必敢真的对杨濛用强,但他只要撕扯几下杨濛的衣服,那些收了钱的小报记者再随便拍几张照片,第二天在报纸上一通胡编乱造,到时候就算长城在主流大报上澄清也无济于事。
“所以李伟权回去以后,连他老板那一关都未必过得去,更不会有心思找你的麻烦?”石建辉听完苏敬贤的解释,脸上露出了然之色,再望着苏敬贤的眼光中,已经带着欣赏之色。
能在这种突发事件下迅速权衡出利害关系,石建辉自问做不到这般面面俱到。
一旁的吕乐听着苏敬贤和石建辉之间的交谈,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你两个究竟讲乜啊!总之生意场上的事我就不知,但是听阿贤讲来讲去,长城又好似和大公报之间有关系?”
石建辉笑了笑,他知道吕乐向来对生意兴趣不大,否则早就和岳父一起去生意场博富贵,现在听到他问出这个问题,出声道:“今年长城重组,现在的股东之一就是大公报的经理,你话有冇关系?”
“那我今天救了长城的电影明星,是不是可以让大公报帮手给我做一篇专访?”吕乐听石建辉说完,理所当然的开口。
苏敬贤做了个停的手势,纠正道:“先说明一下,人是我救的,有好处也是先益我。”
“挑!我没帮手缴掉那些小报记者手里的底片和录影带吗?”吕乐翻翻眼皮,“想独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