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我自己想要问。”
“真是好大的胆子。初漓,我果然是太宠着你,你才会像这样无所顾忌。”他冷叱了一句,这些年来,能激怒他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很多人甚至连激怒他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早就死在了能够开口之前。
“你在我身边,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初漓,辛德太太不是告诉了你我是什么人吗?为什么还要再来问我?”他的指尖沾着她温热的泪水,他用这只手触碰她的脸颊,“她说我不是个好人,你便这样认为吧。”
触碰她面容的手掌骤然滑下,他的声音也更低了,单手握住了她的脖颈,一把将她扼住,推倒在冰冷的桌面上。
她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挣扎也是毫无用处。她的眼圈通红,眼睛睁大,仰面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美丽的脸。
这张脸上带着她从未见过的隐怒和戾气,他笑得冰凉嘲讽,“你还要问,说明你不确定。现在,初漓你看好了,我是这样对你的。一个好人会这么对你吗?”
她被扼住脖子,呼吸困难,眼睛里都是潮湿的不可置信。
“要不是宫疏拦着,你就真跟辛德太太跑出去了。但还好他拦着,不然我会打断你的腿。”
他压着她,伸手扯开她披上的外套,纽扣崩了一地,却落在地毯上没有丝毫声响。
“住手,放手!”她拼命躲闪,心底升起一股厌恶,又伴随着无尽的恐惧,她害怕他这个样子。她所认识的宫池若不是眼前这个说着残忍话语表情冷漠的男人。
“你不是想问自己的是什么人吗?你知道吗?你的作用是这个。”他的手指划过她的锁骨,在那突出的纤细漂亮的骨头上用力压了压。
初漓浑身发抖,哭得都要岔了气。她说,“你杀了我,你杀了我,我不要在你身边。”她的声音颤抖而悲哀,像濒死的白鸟,喊声都破了音。
他终于收了手,男人的表情却是冷凝嘲弄的,他看也不再看她一眼,甩手出了房门。他太生气了,生气得想再加一把力弄死她。
初漓太不识抬举了,只要她认错,他只会对她更好。她这还是第一次跟他犟,结果就是气得宫池若七窍生烟,心气郁结。
德林苑近来都笼罩在低压的气氛下。宫初漓房间服侍的人过来回报说,小姐生病了,烧得满脸通红。
她受了惊吓,后半夜又着了凉,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烧得意识模糊。
宫池若一听,手里的杯子就扔了出去,直直砸中了那人的额头。那人一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