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快跑!”
说着他撒丫子就跑。
后面那个叫道:“哥呀,跑了少爷的份子钱咋办,还没要来呢!”
“还要什么,说他家不给就行了……”
转眼的工夫,这两个狗腿子就跑没影儿了。
许红衣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那两个人扔出去的,扔开之后她自己也摔倒在地,坐地上看父亲,问道:“爹,你怎么样了?”
许长和本就体弱多病,那两人下手又重,被打断了骨头,几乎要昏死过去,可还是怕妻儿担心,躺在地上说道:“没事,我没事,红衣别怕,根宝别怕……”
许红衣又有点心痛,明明他爱伤了,却还说没事,是不想家人担心吗?他是为自己好,可为什么感觉这么难受。
她不习惯人间的感情,做不出相应的反应,阮氏却在旁边嚎啕大叫:“长和,长和你怎么样?你可不能有事啊,红衣才好,你就伤了,这可怎么办啊……”
许根宝又跟着她一起哭。
他们正手足无措,院外有人腾腾跑来,进门叫道:“长和,长和怎么样?你怎么那么傻啊,跟卢财主较什么劲,咱们这样的人家较得过他么!”
说着他弯腰叫阮氏:“弟妹别哭了,咱们先把长和抬屋去。”
阮氏抹着眼泪跟他一起抬许长和。
这个人许红衣认识,是自己的大伯许长贵。虽然之前的许红衣有点傻,但是自家的人却能认全,父亲兄弟三个,父亲是老二,大伯许长贵,三叔许长有。
大伯和三叔跟自家的关系都不怎么亲,但是大伯要好一些,跟自家有来来往,三叔就不行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登自家的门。
这都是记忆里的事,她只是随便想一下,也伸手帮忙,把父亲抬进屋。
到屋中之后,三人把许长和放在床上,许长贵小心地检查许长和的伤处,这一看心疼得要命,说道:“哎呀二弟啊,这骨头都断了,这可怎么好,本来就是个病秧子……”
阮氏哭得更大声,坐在床边叫道:“这可咋办啊,这可真要命了……”
这时的许长和已经疼得昏过去了,满脸是血躺在床上,好像随时会断气一样。
许长贵跺脚:“卢家的狗奴才太不是东西了,咋能下这么狠的手,简直没人性!”
阮氏哭叫:“卢家这恶霸,怎么就没人收拾他们,这些天杀的,他咋不早点死!”
“早点死?谁死他也不会死的,有钱有势,打手养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