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也哭道:“是啊姑奶奶,那天晚上不只着火了,果园的树也被人砍了,我们当时没发现,以为起火只是仆人粗心,直到第二天找大旺的时候才发现树被砍了,我说大旺可能也出事了,老爷还不信,结果这么长时间没找着……”
卢净真声音发冷:“又着火又被砍树,你们到底干了什么得罪人的事?”
卢金山脸抽了半天,最后才迟疑着说道:“那个、那个……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是大旺这小子胡闹,提前让人到村里去收份子钱,可能村里有人不满吧。”
“让人去‘收’份子钱?这不就是要么!你们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简直就是仗势欺人!”
卢净真说话一点不情面,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把卢金山两口子骂得恨不得钻地缝。
胡氏不敢接话,卢金山小声说道:“不是我们的意思,是大旺年纪小不懂事,才会乱来。”
卢净真冷哼了一声又问道:“那他要钱的时候,有没有与人起冲突?”
卢金山头低垂着,说道:“起、起了,有好些家都不想给,有骂人的,也有打起来的。”
卢净真斜着眼扫他们,看不到脸也能看出她很是不满,停了一下说道:“他的房间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卢金山和胡氏连忙在前面引路,把她带到卢大旺的房间。
卢净真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抓过丢在床上的旧衣服,说道:“这是他的衣服?他失踪的时候穿什么的走的?”
胡氏说道:“喜服,他穿的是喜服,着火的时候他试喜服,就穿出来了,应该是之后就没回屋。”
卢净真皱眉:“那他就在你们身边失踪了?”
“不是身边,失火在前院,我们当时都在前院,他自己往后院走了,再之后就没人看见。”
“那你们是连他在什么位置失踪的都不能确定?”
卢金山和胡氏相互看了看,尴尬地应道:“不、不能确定。”
卢净真有些烦躁,想了想,问道:“你们说果树被人砍了,也是那天的事?”
“是的,都是在那天夜里。”
“带我去看。”
卢金山夫妻俩又带着卢净真向果园走。
卢净真就那样裹着她的黑袍走来走去,哪怕是在太阳底下,也不掀开一点儿,弄得卢金山都有点怀疑,自己请回来的这位,到底是不是姑奶奶,怎么和自己小时候记忆里的差别这么大呢。
可是他又不敢质疑,自己是点传讯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