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复又伸手探了上去,恍然大悟:“竟是蛊针!”
“蛊针?这是何物?”北沉夜这才反应过来,不解的问道。
“蛊针是在制蛊时,用蛊的一半蛊血制得,但具体的制作方法,我也不太清楚,当年师父告诉我说,蛊针的制作方法世上鲜有,能制蛊针的这天下几乎没有人,而云起的蛊针被人封在穴位中,封针入穴之法更是早已失传。究竟是谁,会对云起下这么大工夫?”
“那这蛊针,与蛊有什么关联?对云起的身体有何危害?”
“蛊针能够自动催蛊控蛊,像云起的封针入穴,且在人身体上最薄弱的脖颈处,我猜想,这蛊针的作用一方面是隔绝控制子母蛊,也就是,云起越在意的东西,蛊针就会控制蛊去吞噬那部分,平日看不出任何异样,一旦蛊针作用,子母蛊发作,就会让身体发生异动,减免了外加毒物:另一方面,蛊针危害极大,利用他的人可能是想在利用完云起之后直接利用蛊针大范围催发子母蛊毒性,夺去云起的性命。”楼晚歌大胆做出自己的猜测,与此同时,也开始思索,会是谁想要对云起下这么大毒手?
北沉夜听着,也是攥紧了拳头,自己身边最信任的人被人如此陷害且不自知,竟是这么多年的疏忽:“封针入穴,楼姑娘可有救治之法?”
“没有,要想取出蛊,就得除掉蛊针,可是这蛊针——我还没有确切的法子,只有先剖开皮肉查看,只是这切开皮肉的结果嘛——。”楼晚歌实是无法,封针入穴失传多年,这么多年蛊针在云起体内早和血肉长在一起,想要取出,实属不易。切开皮肉也不见得能取出蛊针,万一切开后诱发蛊针,随时可能会丧命,而且就算取出了,治疗时间也需得费好些日子。
听到要切开皮肉,且是在脖颈处,北沉夜是习武之人,当然知道脖颈处的脆弱,可是蛊针不去——一时两难,只有沉默。
看着云起体内还在活跃的两条蛊,楼晚歌也不知如何是好:“这样,我把云起叫醒,让他来做决定,身体和记忆是他自己的,他是最有权力决定的人,带来的结果也只有他自行承担。”
北沉夜略一点头:“好。”
待叫醒云起说明缘由,他起初也是不愿相信,好一番挣扎后,才开口道:“主公,国师大人,云起这么多年陪在主公身边,一心一意侍奉主公,当年的记忆记不起来也就罢了吧,蛊针这么多年在体内都没有什么事,将来——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只要还能再主公身边一天,云起就会一天为主公效劳的。”
“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