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嘛!”领头的起身,就走到柱子前拔下了自己的剑,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楼晚歌看着她轻笑:“别费力气啦,要论打,你可打不过我。不如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哼!”领头的憋着气,不知她话中真假,但看她的样子也不是等闲之辈,无法,只有取下剑抱着它坐回原位,仔细端详着眼前之人,她猜到了眼前之人定是来历不凡,毕竟那样的易容术,可不是谁都会的。
“我问你,我的易容术你是怎么看破的?”楼晚歌看她的样子外表高冷,内心却早已怒不可遏猜测良多,本想再多逗逗她,但还是忍住问了她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领头的一瘪嘴:“你这易容术也不过尔尔,我自小见得多了,能认出来也很正常,而且你这跟我看的还差远了!”
“你说什么?”楼晚歌捏紧了茶杯虚眯着眼问道:这易容术可是母亲亲自教她的,当时母亲说这是世上独有的技术,所会之人极少,这姑娘怎么会知道,而且从小就知道。
“你也别太惊讶,就小小易容术而已,你还是乖乖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不然别怪我——”领头的略带威胁性的说道。
“我问你,你和万宁山庄是什么关系?”楼晚歌打断她的话,继续问道。
领头被问住了,眼睛蓦的真大,她没想到眼前这个人一语中的,可是——只那么一刻的震惊,她立马缓和过来:眼前人能猜到自己的大概身份,想必来历不小。保险起见,只有先否定:“万宁山庄能和我有什么关系?”说完,心里却是无比惊慌。
“没关系么?我还以为会是庄主的独生女儿的。”楼晚歌转动着茶杯,结合之前的查探,再结合她的行为,母亲曾跟她说易容术是从自己最好的朋友那学来的,而母亲最好的朋友,就是万宁山庄庄主。之前的查探也得知万宁山庄庄主有一女儿,加之这商队的标志与万宁山庄的相似之处,略一推测,结果很是明显。
“你,”领头又是惊得浑身颤抖,只好换了个话题:“我还想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这易容术的,你和棠嬅是什么关系?”她的情绪由惊转怒,特别是在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愤怒的连脸上的青筋都微微爆出。
“你说什么?你说谁?”听到那个名字,楼晚歌的眼不自主的红了起来,情绪也不在自制,天下知道这个名字的少之又少,她怎么会知道?看来,还真是跟万宁山庄脱不了干系。
“我,我什么都没说。你别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走吧,别待在我商队里了。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