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就像锥子一样刺在我心间,无时无刻不在痛着苦着,你又可曾懂?又何须你来提醒?”
“我不懂,我当然不懂,”海密好笑道:“可是,我清楚自己该做什么,我清楚自己的身份,不会做其他之事,你呢?你为你娘亲做过什么?也对,圣主看重你,觉得你很是有用,什么都不让你做,就让你这么养尊处优的待在皇都,只是偶尔做做接应。而我呢,我要忍着一切,一边完成圣主交给我的一切任务,一边潜伏在楼晚歌身边,明的暗的事情我都做完了,你还想要怎样,自从来了皇都,你是处处阻拦我们行动,这也就算了,你还想对我们的人下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们的敌人呢。”
“既是要光复南泽,为何又要牵扯那么多人,为何要利用那么多人,我看你们的目的,不止复国那么简单吧。”听到楼晚歌三字,他的心咯噔一下,问出了自己早就疑惑的问题。
“利用?何来利用?你要知道,有的人的命运,生来就是注定的,楼晚歌是血灵啊,你可知道血灵是什么存在,血灵可是北月皇朝开国的武器,要是没有血灵这把好剑,北月何能长存这么久?成也,灭也,都在血灵,这是自第一代血灵开始就存在的诅咒。就算我们不用楼晚歌,你以为她就能安稳一生,我告诉你,楼晚歌这一生也跟北月、跟皇室脱不了干系。还有她身边的人,你以为都是简单角色吗?云落你应该知道,云起的亲弟弟,苍溟云家灭门,也不是忽然之事;还有绿染,可是自小被掳走的北蛮小公主,要是她知道是楼晚歌带兵灭了北蛮,她会怎样,我只是给了她机会——”
顿了顿声,海密眸色暗了一分继续道:“还有就是我与你说的红笙了,十二年前,她是靖文公家大小姐东方笙,她能从大火中逃出来,赶巧又逃到我回西域的马车上,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所以这时,你还觉得一切都毫无缘由吗?只是可惜楼晚歌,她以为她聪明一世,结果一切,不过都是圣主的计划棋子而已。”
听完海密的话,北沉夜心里似打了几个惊天响雷,一道比一道更加震撼着他,也不由得让他更加好奇,谋划这一切的到底是谁?楼晚歌当真那么重要,那么苦心安排了她的一切?反应过来,又为楼晚歌感到心痛:原来她身边,无一个真心真情之人吗?
“怎么?听傻了?这些还不算什么,好些有趣的事儿,得以后你自己亲自发现呢。”看着北沉夜呆若木鸡的样子,海密笑道。
“你们谋划这一切,都只为了她血灵的身份?为了利用她,你们可以不择手段,可以选择任何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