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失落至极:“那就没办法了吗?焕儿就只有等死了吗?”
“也许,那个无名还没走远,他身上,应该有解药。”清水初枝看着窗外道。
“不,不行,若我去寻他找解药,他定会以交出圣剑和晚歌作为要挟,不可以,那一定不行。”舒堇渊看了看床上的舒焕,又回头看了看另一张床上楼晚歌,攥紧了拳头苦苦挣扎着。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庄主,一切,都看你的选择了!此处已没有我的事,我就先离开了。”清水初枝起身,再看了眼另一张床上之人告辞道。
舒堇渊此时,已没有什么心情送别,只挥了挥手,云落和丹钰两人会意,跟着清水初枝出了房间,一方面送一送清水初枝,另一方面,他们知道舒堇渊此时心中毕竟是苦痛纠结,压抑而难以纾解,让他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也是好的。
“焕儿,是爹爹对不起你,是爹爹没保护好你,你醒醒,你醒过来看看爹爹啊。”舒堇渊瘫在床边,紧紧抓着舒焕的手唤道。
床上之人没有回应,只是沉沉的睡着,对于舒堇渊的呼唤分毫不动。
“焕儿,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气我没有选你,气我——你若是生气,就起来骂爹爹两句,打我也成,你别不理爹爹啊!”
一向骄傲冷面的万宁庄主此刻,就如同失了魂的木偶,悲伤脆弱。自从十八年前那一场误会,舒焕便从来没有承认过他父亲的身份,无论他这么多年来怎么的弥补解释,舒焕从来不听他的,也从不正眼看他,加上方才之事,他能感受到舒焕对他的失望,如今她又身中剧毒,这是,连最后的解释机会也不给他了吗?
“焕儿——”
“舒庄主,你带我去看看舒焕。”另一张床上的楼晚歌忽然醒来,看着舒堇渊那般悲伤的模样,也约是猜到了几分情况。
“晚歌,你醒了?”舒堇渊赶紧去床前将她扶起关心道。
“我无事,吓到你们了。舒焕情况怎么样?”在舒堇渊的搀扶下,楼晚歌去到舒焕床前,抓起她的手探查着。
“方才清水公子看过,他说焕儿中的是“青鸢”,可是此毒的药引子只在东琉才有,要解毒怕是来不及。”
“嗯,确是“青鸢”,舒庄主,可有药箱银针之类的物品?”楼晚歌又仔细翻看了舒焕手臂上的毒纹问道。
“有,有的,你娘亲颇通医理,曾在竹屋有一套医术用品,我去给你拿来。”舒堇渊欣喜若狂,楼晚歌既然那么问了,会不会是舒焕还有的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