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温暖关心过,他的表达方式总是那样的专横直白。
他只知道自己喜欢的东西要得到,无论用什么方式都要得到。
他看到墨珩用自己的修为渡人,看到他受着伤却依旧要去温暖他人,他就不懂得这样的感情是如何产生的。
他是渴望的,却也是厌恶极了的。
圣微的手比较重,且又有些笨拙,白书书脸上的那些血迹被擦的干干净净,却也落下了一道道深红的印子。
他收回手中的手绢,随后站起身,一挥袖子,白书书身上的术法就解开了。
他背过身,沉声道:“阿念,你在斗兽场所说可是真的?”
白书书不知道圣微说的是什么,一头雾水,一边揉着自己身上酸痛的地方,一边皱着眉头,问道:“我说的是什么?”
“你说若是一个是没有感情的人,在你面前你会好好待他吗?”圣微背过身,白书书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白书书依旧如斗兽场上那般,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我会。”
圣微的双唇抿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白书书她看不见,圣微随后依旧背过身道:“你好好休息。”然后头也不回的径直朝门外走去。
他今日听到了一个满意的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满意在什么地方。
心里有股奇怪的感觉,一种未曾有过的感觉。
他回到自己的屋中,走到圆桌前,坐在凳子上,他看着圆桌上的那盆紫色鸢尾花,自言自语道:“你知道吗?今日有个人对我说了一件有趣的事,我从来没有听过一个人对我说过那样的话,毕竟我是那样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又怎么会懂那些人之间弯弯绕绕的感情。
我不懂他们口中所谓的感情是什么,我好像很期待,却又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自圣微离开后,她独自在床上坐起,她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身体,那时候她害怕极了,真的怕圣微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从斗兽场回来后,她的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一直浮现出墨珩被不停鞭打折磨的画面,那身被血染透,破烂不堪的衣衫;那张憔悴苍白,毫无血色的面孔;那直直穿透身体的十二根钢钉,在汩汩的冒着粘稠的黑血。
他可是天界的第一仙尊,却要在这个地方受到那样的屈辱。
墨珩定是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受这样的屈辱。
白书书在指尖捻出问灵蝶,跟着问灵蝶来到了囚禁墨珩的监牢,墨珩已经变作了血肉模糊的一团,在巨大的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