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后顾之忧,我全身心投入战斗准备,检查重机槍的弹药箱,让一个家伙蹲在我旁边,帮我托举弹链,这样我就能腾出双手,更加精准的射击——精准射击的目的,当然是别打到自己人!
不多时,海雾中出现了一艘很高的船,船头上飘扬着一面高药旗,本来没风,旗帜是飘不起来的,但那面旗像是用白色泡沫板制作的,立在那里,纹丝不动。
“你怎么不打啊?”瓜哥催我道。
“还没到射程!”我摆弄了一下标尺,他们一直催,我一直等,直到“敌人”到了800米的位置,我这才拉了一下槍栓,哒哒哒地打了过去,最开始一梭子纸蛋,打在海面上,“警告”对方,然后,弹道向前延伸,打向铁船的船头,打得直冒火星子!
然而,对方的船可不是“我们”这种,不站在驾驶室里就没法开船,对方的人藏了起来,但船依旧在不断向我们靠近!
瓜哥慌神了,不断问我:“怎么办?这怎么办?”
“要不我们跑吧!”一个手下说。
“不行!他们还有摩托艇,咱们跑不掉,但可以试着一边射击一边往后撤!”我在射击间隙喊道,这样,远离没有动力的小船,就能进一步保障连叶和晓晓的安全。
“撤,撤,快撤!”瓜哥喊道。
北船调转方向,我也顺着把重机槍口调向船尾,继续指向“敌船”,调整好之后,持续保持点射,以造成我“奋力抗敌”的假象。
别说,他们的这艘船还真挺快,竟渐渐把“樱花人”的船给拉开了距离,这不行啊,会把我给带上岸的!
考虑了一分钟之后,我决定铤而走险,忽然哎呀了一声,捂着左手手腕。
“怎么了?”瓜哥问我。
“手!我的手被槍机给撞到了!”我佯装痛苦,离开了重机槍阵地。
“别跟我耍花样!赶紧回去射击!“瓜哥用左轮指向我的额头。
“我耍尼玛花样啊!手伤还了怎么打!”我皱眉吼道,又转向给我托弹链的那个家伙,“你坐上去!我教你!”
这时,樱花“敌人”又开始朝我们射击,但没有一发纸蛋击中,全都打在了我们这艘船与连叶、晓晓藏身的小艇中间的海面上,时不我待,那个家伙赶紧坐上重机槍位,歪着头瞄准,我跪在一边,给他拖着弹链,口述给他一些“要领”,没想到这小子学的还挺快,只消耗了大概三十发纸蛋,就能打到“敌船”附近。
“好样的!”我拍了下这小子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