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只是要抱着她睡而已。
冷清欢绷着身子,不敢妄动,直到不知多了过久,头顶之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才确定他是睡了。
她暗暗松了口气,那种如临大敌的感觉也终于慢慢褪去。
微微拉开了点二人之间的距离,冷清欢才发觉后背早已是湿漉漉一片,皆因太过紧张给热的。
羞恼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可笑,她是不是紧张过头了?
莫说季连韶今夜根本没有打算让她侍寝。
就算是,身为皇后,不该义不容辞吗?
她在坚持什么?
难道还能指望逃出这座密不透风的皇城么?
金樽酒,美人塚,这里是她华丽的囚笼,更是她两生之中,另一个悲哀的开始。
或许有一天,这个新婚之夜,给予她柔情体贴的男子,会给她一点怜惜,准她离开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