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对证,但他去过她小库房是事实,而玉玺的藏匿地点,就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知道。
冷清雅这次百口莫辩。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害人终害己。
这一次,她逃不过季云堂的怀疑和冷落。
日子久了,她就会尝到那种被心爱之人弃之如敝履的滋味,这不比杀了她还要痛快?
等到狗男女彻底离心,反目相残,那就好玩儿了……
“若是摄政王知道皇后两面三刀,将他耍的团团转,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掐死你?”
低沉的声音忽然自身后幽幽响起,与往日的温和不同,清冷,讽刺,如这滂沱大雨般冰冷无情,仿佛在说着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
是了,他们本来就不相干,不过是情势所迫,利益结合,与别的,没有半文钱关系。
冷清欢惊诧的面容在转过身的瞬间,变得极为平静,蹲下身行了一礼,“臣妾拜见皇上。”
灯烛被挑开,昏黄的光照亮寝殿,也将冷清欢秀丽淡漠的面容一同映亮。
多么漂亮的一张脸,浓妆淡抹,总能艳冠群芳。
只可惜……是个没心没肺的泼皮。
她不问他何时而来,为何而来,甚至没有半点惊慌,没有半点羞愧,她根本就不在乎,方才在季云堂面前的举动,会被他看到。
“冷清欢,身为一国之后,却夜半幽会情人,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吗?”
冷清欢起身,同样嘲讽的看着他,“怎么?皇上冒雨而来,莫非就是听人墙角不成?”
明知这话是玩笑之语,可听来却那么刺耳,季连韶猛然一拉,将冷清欢拉至跟前,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低头在她耳畔轻轻道,“若朕就是来听墙角的?你预备如何圆善适才的举动?”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如风拂过,一阵酥痒,让冷清欢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头,说话就说话,离这么近做什么?
若不是知道他本无情,还以为他是要撩拨她呢。
“皇上说笑了,臣妾适才的举动不过是权宜之计,如皇上所见,没有半分意义上的逾越,又何来圆善一说呢?”
冷清欢推了他一下,却不想被他反势环腰抱住,猛然一提,双脚腾空,整个人如树懒一样挂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臂膀犹如千斤之力,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身,似乎在发泄着什么。
冷清欢不解的看着他,晶亮的凤眸迎着烛光,隐隐倒映着一张英俊无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