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春雪跟着跑出来,大声嚷嚷道:“小姐,您就是太心善了,平日对这些下人们太好了,她们才敢欺负到您的头上,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了……王……王爷……”
恨铁不成钢的声音渐渐萎靡,最后变成了蚊子般的嘤咛,“王爷,您怎么来了?”
“本王若再不来,这王府只怕就是你春雪一个人的天下了。”季云堂瞪着眼睛看着春雪,本来以为是冷清雅要打人,却原来是这个丫头越俎代庖,罔顾主命,实在该死。
春雪解释道:“王爷,您不知道这个冯莺有多冒失,她将王妃撞倒在了地上,您送王妃的那只血玉镯子也打碎了,王妃难过不已,却不敢言说,就因为冯莺是您派来的。”
“春雪,你太多嘴了。”冷清雅适时斥责一声。
季云堂听到这儿已经大致明了,拉起了冷清雅,心疼道:“别太难过,镯子坏了,本王再送你一只便是,你一向心软仁厚,善待下人,但却不能惯她们坏毛病,这板子打也打了,冯莺,你便记住这次教训,回书房闭门反省吧。”
冯莺结结实实挨了十多板子,疼的龇牙咧嘴,仍旧乖顺行礼,“是,奴婢这就回去思过。”
无人看到,她转身离开之际,嘴角扬起的那一抹幽冷笑意。
季云堂揽着冷清雅,一根手指忽而指向了春雪,不悦道:“你,擅作主张,罔顾主命,剩下的十多板子,便由你替她挨打吧。”
春雪傻眼。
消息传到冷清欢耳朵里,已经是当日傍晚。
“小姐,您说大小姐这一招意欲何为?”书云问冷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