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昊问:「这是为甚么?」都争先道:「你一个小娃儿,哪里懂大人的妙事。」袁昊气道:「狗屁不通,难不成你就懂了?」都争先哈的一声,望向二女,笑嘻嘻道:「我自然懂得,不就是打打屁股嘛!想必二位也是懂得,是不是?」袁昊眨眨眼,佯装纯洁无垢的模样,问道:「两位姐姐真的懂吗?」
本来那「是不是」三字一出口,二女脸上已是一片绯红,当又见着袁昊纯洁的眼神,心下隐隐作痛,脸上更是窘迫不堪,尽管她们都还是未嫁女子,可对于男女情事,却自觉要比袁昊知得多上不少,自然明白究竟妙在哪儿,羞得她们不敢他言。
王芫儿想不到都争先竟出口调戏她俩二人,身为绝千阁内门弟子的脾气,一下子起了来,心中不满,声音渐冷,道:「都少侠,小姐曾说过:『咱们以礼相待,如果那二人不愿相见,咱们礼也尽了,便动手绑来。』都少侠,你若是再出言无礼,就休怪姊妹俩了。」
她本是想小小威胁都争先几句,迫得他俩乖乖从命,知难而退,那事情也就罢了。
岂知话方落下,都争先尚未开口,就见袁昊歎了口气,乖乖软在地上,不再动弹,道:「这样啊,那芫儿姐姐妳抬罢。」
王芫儿惊道:「小、小家夥,你说甚么,抬甚么?」她耳中听得袁昊变得声音沧桑,脸上坦荡自得,和刚才天真懵懂的模样大相迳庭,只觉彷彿被某种不知名之物狠狠背叛般,不由呆愣住了。
袁昊老气横秋道:「两位姐姐是绝千阁弟子,想必武艺高强,我可不会武功,怎地能反抗?唉,我虽不想乖乖坐以待毙,不过想来也是无用,罢啦,芫儿姐姐,妳就抬我过去罢。」说罢,左手一摊,重新卧好在地。
王芫儿顿时哭笑不得,道:「你……就算是个娃儿,怎地能这般无赖?你有脚啊,自己走呀。你难道就不怕丢人?」她愈说愈急,想起这种人竟是小姐朋友,不禁有些恼怒起来。
袁昊似极无赖般嘿嘿笑道:「不怕,我怕甚么丢人?别人怎地看我是他家的事,他人笑我是因为他们做不到这等事,那让他们笑又有何妨?龟爷爷的,谁要是找我麻烦,说我不是,那就是存心和小孩子过不去,和小孩子过不去,那就是没风度没大人样啦。好啦,芫儿姐姐,妳若是不抬我过去,我可是一步也不会动的。」
王芫儿、孙翠儿闻得这话,齐感骇然,相互看了一眼,均想这可不是一个该从小娃儿口中说出来的话,未免老沉过了头?未免不要脸至极?
王芫儿见他扭身晃脑,似在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