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芫儿、孙翠儿被二人的惨叫声吓得好大一跳,转头看去,眼见这一少一小,一人忍痛狂颤身子,一人打滚翻复,不由均想,这原本好端端的,一回神就怎地了?
孙翠儿心中焦急,赶忙上前问道:「二位这是怎地了?可有没有事,是不是身子哪里不适?还是受了伤?我瞧二位武功低下,可不能胡来呀!」她救人心切,生怕袁昊、都争先出了甚么事,情急之下,却没有察觉自己说了许多伤人的话。
都争先年纪较长,加上有武功根柢,身子自然比诸袁昊要硬朗许多,他强忍剧痛,压住不停乱滚乱叫的袁昊,道:「没……没,没事!快、快,快把门开了!」说话间,脸上兀自惨无血色。
二女心中着急,见袁昊已然叫不出声,更不敢细问,王芫儿赶忙加速运转界门。眼见符文愈现愈多,瀛海岛二人只感那阵排斥感愈加强烈,彷彿有口大笨钟压在胸口,难以呼吸,几乎痛得要晕了过去。
过得少时,界门忽然强光迸现,众人不由瞇起眼睹,一时之间,甚么也见不清楚。
待几人睁开眼睹,眼前景致顿是焕然一片,豁然开朗起来,只见那界门不见踪影,四周也不再是长廊尽头,而是一大片宽广无垠,道气盈盈的平原草地。
蔚蓝苍穹底下,只见前后左右四方的草地彷彿不见尽头,平原上空道气氤氲,一旁群林更是道气弥漫如雾,朦胧难见其貌。
瀛海岛二人只觉重压、排斥感瞬间即逝,总算喘过气来,本想撑地起身,却觉四肢发软无力,尤以袁昊最为严重,他年纪尚小,更没习武根柢,哪里禁得住那阵苦楚,只觉眼中金星乱冒,脑袋嗡然大响,好不难受。
可袁昊性子极是倔强,遇上困阨也不愿对身旁他人叫苦势弱,拚命强撑身子起身,又连连跌坐于地。他心中大恨,想道:「龟爷爷的,草他的祖宗十八代,这……这就是那甚么界门?他奶奶的,他祖宗的,谁想要这等破东西?哼,哼,谁要了就是乌龟王八蛋。」
王芫儿、孙翠儿又是不解又是担忧,却不知他俩究竟发生甚么事,见二人跌坐在地,额上汗珠频落,本欲想上前关心几句。猛地醒悟,仔细一想,这袁昊、都争先悖离礼法,举止诡谲,方才于赌坊之际,不就躺倒在地,要二女抬他们接见李若须?如今该不会又想故施旧伎,让她们在李若虚面前大出糗态。
二女想到此处,脸色不由渐冷起来。
王芫儿哼了一声,道:「小姐就在前方不远,都少侠这般成何体统?咱们可不会在受骗,快点儿起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