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整日有事没事就揪我一眼?」他不仅不生气亦不震惊,反倒淡然处之,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
「甚么小事?这是重要大事!先哥啊先哥,若虚姐姐爱煞了你,是不是?」袁昊见都争先反应如此,心中恼怒,愤然回道。
都争先听得那「先哥」二字,脸上别扭一阵,咳了一声,道:「不错,那有怎地了?」
袁昊恨声道:「既然如此,那华森,想迫得若虚姐姐强嫁赵元佑,岂不就是王八狗子啦?至于那王芫儿居心不良,自然也不是好东西,但我不骂女人的。」却没想到,自己那「居心不良」、「不是好东西」,便是骂人之言。
都争先听闻这话,又是大笑一阵,神色自若,蛮不在乎的样子。他重新卧在草地,道:「夜深了,小娃儿就快快睡吧,否则你就活该一辈子当个矮子。」
袁昊见都争先没多说甚么,只得愣愣干瞪眼一阵,却是毫无办法,转念之间,又道:「等等!我还有事要问你呢。」
都争先问道:「甚么事?」
袁昊怒气冲冲,道:「那郭延财呢?龟爷爷的,害死曲姐姐的罪魁祸首,你将他藏去哪儿?」当是因为忆起了曲宁笙,间接才想起那郭延财。
只见都争先「喔」了一声,淡淡道:「那日回来后,我立马请若虚派人将他送去江南曲府,至于罪状云云,我也让若虚代写了告状。那郭延财罪证确着,谅他多能忽悠,也过不了鬼门关前。唉!倘若曲姑娘在天之灵,知晓此事,定能含笑九泉了吧?」
袁昊点点头,眼看诸事已了,心神不由大慰,仰头观天,胸中一阵豪气流淌,说不尽的畅快,迷迷糊糊间,渐感眼皮沉重,便昏昏睡去。
隔日醒来,天色已明,袁昊往旁看去,已然不见都争先身影,起身往小草屋走去,亦不见李若虚身影,当下微微诧异,寻了小草屋周遭好一阵子,也不见二人身影。
袁昊心忖:「怪了,那二人究竟是去哪儿?」当下想不明白,只好继续四处找人。这小木屋周遭寻得差不多,转念一想,一路向东行去,往林中找去。
只见小界域的群林郁郁葱葱,道气如雾霭般缭绕不止,暖阳斜洒下来,罩得林内时明时暗,乍看之下,就和外头世界的林野并无二异,但仔细观察,当可察觉林中并无任何生物的声息,悄然幽幽,更添几分诡谲气息。
袁昊行到林口,耳中听得水声潺潺,见不远处那条清澈涧溪,脑中依然历历在目,当日和都争先探查林外,所见那只通体雪白的三尾白狐狸,瞧不起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