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感触,正当困惑之际,再抓一阵,猛地感到一股扯拽,气力如牛,尚不及吃惊,道:「等等……」身子已然穿过界门。
倏忽之间,袁昊不及动用道气护体,只感眼前金星乱冒,气血翻湧,五脏六腑又被震得疼痛,如同器官离位,剧痛难忍,不停于地上打滚。
过得少时,总算缓了过来,睁开眼睹,见有两道目光正盯了过来。一人目有虎威,挺拔在前,另一人目光关切,柔和以对,当是都争先和李若虚二人。
只见都争先一双虎目睥睨而来,冷目当中自有一番嘲讽,不用想便知,方才那拽力定就是他所为。
袁昊眉头一皱,正想口出讥语,李若虚赶忙挡在两人之间,笑脸迎人,道:「昊……昊弟,你这是去哪儿了?」声音慵慵懒懒,柔软无限,好似一泓春水细淌而过,听者无不觉得悦耳。
袁昊不由微愣,转去目光,见她匆匆整着凌乱的短袄和褙子,一张俏颜惬意无比,目如秋水,云鬓沁汗,雪肤通红,身子散发一股如沐春风之感。待她理好,便癡癡凝望都争先,两颊愈来愈红,美艳地不可方物。
袁昊观察良久,摸摸下巴,道:「你们二个有古怪。」嘴上虽这么说,也不晓得究竟古怪在哪。
可那被称为古怪的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为之大骇。
李若虚见着那审度般的目光,大感羞赧,几乎抬不起头。
便在此时,袁昊、都争先皆感体内气血翻湧,浑身一阵不快。忽然间,周遭空间微微龟裂,界门乍现,却是王芫儿、孙翠儿两道倩影,穿门而来,一张张脸上满是殷勤之色。
孙翠儿笑道:「小姐,小姐!赵公子来了,驾了一只大家夥,在咱们赌坊门外等您呢!」
该来的事情终究会来,李若虚俏颜冷然下来,点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王芫儿喜色大盛,道:「小姐,赵公子为了小姐您,特地备好金玉楼的上等席位,在外头恭候妳大驾。」她说这话时,一双眸子却是向着都争先,隐隐含笑,其嘲讽之色,如见肺肝。
袁昊忽道:「芫儿姐姐,芫儿姐姐,我的鱼鳅呢?」脸上嘻嘻笑笑不停。
王芫儿闻之一愣,暗自窃笑起来,忖道:「傻娃儿,只要过了今晚,赵公子事情一成,你想吃多少鱼鳅,自然都不关我的事。但是今晚的话,勉为其难答允你,免得你外出捣乱一番。」
她轻轻点头,道:「早买来啦,不如我让人晚上煮了,替你送来罢。」袁昊一喜,频频道谢。
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