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若是将大宋国姓一亮出来,中原万疆王土之内,无论侠者、豪族、平民百姓,尽会拜服,谁敢无礼于己?眼前只是名小娃儿,只消以言语迫使对方胆寒畏惧,简单打发便是。
赵元佑冷笑道:「好,你既知我是谁,还敢这般无礼下去?当真大胆,够大胆!」
袁昊眼珠子一转,道:「我不只知道你是谁,我还知道你这人阴险无耻,得不着若虚姐姐,就想使小手段害人家失身,迫不得已委身于己,嘿嘿!好计,好计,我虽常干偷鸡摸狗的小把戏,却从未想过无故害人。」
此话一出,大出赵元佑预料之外,就见他脸色一变,不由抽了口气,眼前这小娃儿知道计划?莫非是不慎走漏风声,听他之言,似乎认识若虚,难不成若虚早已清楚?
想到复去,赵元佑脸色渐沉,冷冷又问:「你究竟是甚么人?」话一落下,未闻回话声,耳中却听得一阵嗡嗡低鸣,空气振动,愈来愈响。他察觉不妙,暴喝一声,气势突变,道气爆发出来,当是少冲境前期的境界。
只见那道气当中,闪烁点点金光,璀璨透亮,隐隐之间,传来低不可闻的龙吟,且似有流淌着武律金文,袁昊瞧了一会儿,就觉浑身莫名不适,缩回当康躯后,深深吁了口气,打消出槌念头,脚下一动,转身窜出,滑溜如鳅,当是施展「泥鳅功」。赵元佑衣衫不整,手边更无兵器,双掌使劲,道气打来。袁昊窜而溜开,分明避得完美,嘶啦一声,衣衫袖口竟破了个口子。
袁昊吃惊之馀,接连施展泥鳅功,溜得老远,不敢硬接赵元佑任何一招。
赵元佑俊眸瞧去,自袁昊释放的道气,察觉对方不过是个执者境武者,心想小小执者境,敢擅闯房内,大放厥词,还坏自己大事?他暴喝一声,要想欺近,脚下要动,不由被裤给绊着,手想追击,又被搭穿一半的锦衣碍着,加上对方步法滑溜难测,相隔甚远,只觉恼怒。他右掌率先打出,掌劲犀利,呼的一声,轻易拍碎了一张花梨木椅。但让袁昊低身溜过。他左掌紧随在后,却慢了半拍,自下往上一打,呼的一声,掌劲一出,击在房樑上,一声清脆木响,碎木屑片簌簌落下。却是动作太大,让袁昊轻易辨明,早一步先滑走。
袁昊边是躲着,边在留意窗外动向,耳根微动,远远就能听得那青芒和刀气铿锵作响,不绝于耳。另一方面,他愈发觉得赵元佑的道气,古怪至极,就好似那武律金文和武律石碑一般,每每动用和武律相关的能量波动,就会令瀛海岛民不太舒适。
他心忖道:「不得再拖,外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