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早之前,抚仙衙门擂台上,有一少年独自伫立,面容大喜,白袍于身,清风徐过,衣袂飘然,看来神采飞扬,气度不凡。
只见他身旁有人走来,大腹便便,一个官人打扮的胖汉,同样神色快意,朗声道:「按照少年大会规定,十息之内,袁昊未到,因此丧失资格。这回抚仙少年小会胜者,霍风!」
这说话胖官,自然惟是霍本通。眼见袁昊果真如族长所说,没有如期出现,他大感欣然,脸上再也藏不住笑意,心想这些日子霍家劳师动众,费尽千辛万苦之力,他们霍家苦苦央求竹云堂的婚事,总算能如愿兑现,苦尽甘来,如何不喜出望外?
当他话声一落,台下群众虽有不少人满脸疑色,不知所措,但听得有人大声叫好,不敢违众,只好跟着喝采。顿时之间,台下欢声如雷,鞭炮声霹哩啪啦作响,白烟弥漫,好是热闹。
有青衣男子笑道:「果然胜者非霍少莫属,那袁昊定是怕了霍少,落荒而逃啦!」
一旁有少年附和道:「可不是吗?霍家大少执者四境的境界,加上一对道宝笔,就算那袁昊也有道宝,依然不会是霍少对手。」
还有女子白过一眼,道:「你们这群男人呀,莫要说这些有的没的,瞧瞧人家霍少风度多好,胜了比武,可有提过此事?那才叫气度!」
这三人说话声着实不算小,声音之中,尽显得意之意。但见他们穿着打扮,无一不是华冠丽服,锦衣绣袄,打扮精美,应是抚仙附近的纨裤子弟。
就在不远之处,有粗衣老汉听到这话,不由唉声叹气,道:「袁少侠为何不来?他⋯⋯他莫非真是怕了?」
一名不修边幅的壮汉,冷哼一声,道:「放屁,放屁!袁少侠为何不来,老子虽是不知,但他性子很对咱们江湖朋友的脾气,照老子看来,他绝不可能是自愿不来。」
有人听了这话,颤声道:「你、你是指袁少侠他⋯⋯他⋯⋯」脸上惨白,似乎吓得怕了。
另有江湖朋友嘿了一声,道:「你小声点,这抚仙的事,就算你我说出口,抱怨不停,人家不理睬,又能怎地样?我现在只忧心竹老先生的那位孙女。」
那壮汉哈哈笑道:「这位朋友,你也是听说霍家的约定,闻风赶来?」
那人苦笑道:「惭愧,我确实是听说这事,特意赶来。要是霍家胜了,就能娶竹老先生的孙女,霍家要是败了,从此不得再纠缠人家,这等似极江湖恩怨的事情,本想亲眼目睹一番,谁晓得事与愿违。我本来现下只怕竹老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