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一眼,江湖上讲求尊师重道,武者为求自保,隐瞒师者身分的情状比比皆是,但从未有人敢蔑视师长存在,冒充无师自通,袁昊适才在山下使的身法,分明是一门不凡身法,绝无可能是自悟创立,必然有人传授。
圆容师太面容微歛,想道袁昊有所隐瞒,如今也不好细问下去,转而笑道:「师妹,那件事妳又考虑得如何?」
圆如师太思索一会,道:「贫尼没有意见,不过此事咱俩无能为力,凶险异常,就怕袁少侠不会答允。」
袁昊闻得此话,心中只有不好预感,面露哀色,想也不想即答道:「二、二位师太多虑,弟子武功低微,没什么本事,恕难答允。」说着,连连叹气,一副自己毫无能耐,难以办妥的模样。
圆如、圆容二人不禁会心一笑,她们师姐妹性情慈和,鲜少发怒,得理饶人,以礼相待,不仅派中子弟,连江湖各路豪杰都对二人敬佩不已,因此就算袁昊无理取闹,强词夺理,二人也只是含笑带过,丝毫不发脾气。她们只道要是没听见袁昊在峨眉山下和宋有寒的辩驳,以及适才健谈的模样,定会听信这话,把他当成寻常孩子,呵护有加。
圆如师太亲自泡了茶水,供三人用茶,忽而有一句没一句閒聊起来,内容多是讲佛经内容,亦或是峨嵋派奇景奇观的过往事蹟,竟又不提刚才说的「凶险事情」。
袁昊勘勘感到不对劲,咕噜一声,咽下口水,突然萌生逃跑念头,不愿入甚么峨嵋派。
只见圆容师太啜了口热茶,手中佛珠愈捻愈快,忽然脸露喜色,道:「师妹,贫尼有个想法,不如就将那当作二位少侠的入派考核,妳道怎么样?」
袁昊吃了一惊,忖道:「入派考核?唉哟!是了,是了!过不了几天,就是峨嵋派入派考核,姓都的说他自有办法,但他如今深负重伤,那办法是甚么法子,他却从未提过一字一句。」
圆如师太同样笑道:「此计妙矣,贫尼听说另一位少侠受伤极重,距离正式考核不过数日时间,怕是没办法赶上入派考核。」
圆容师太见袁昊愣愣不语,接着道:「袁少侠侠义心肠,你就当是帮帮咱们峨嵋派一个小忙,少侠替咱们解决此事,咱们替另一位少侠治伤,并让二位得以拜入派内,古抚仙三派自然不敢再轻举妄动,当是一举两得。」
袁昊不愿得罪圆如、圆容二位师太,心想她们说得也是有理,无功不受禄,他和都争先受人搭救之恩,又想拜入人家门下,如若不想办法偿还点恩情,岂不又成了在抚仙镇的情状?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