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了,再请掌门做判断。」却是神态颇为不甘的定宁师太。她知要是自己再不出言相助,霍尹等人大有可能被逐出门派,届时一来,自己盼望已久的掌门之位,就会离之而去,迫不得已,只好出口劝说几句。
圆容师太听定宁师太的话,长眉一皱,稍有不快道:「定宁,依妳此言之意,莫非认为唯识珠有误判不成?」
定宁师太道:「定宁不敢,只不过定宁认为,或许五人之中有真正犯人,但会不会也有无辜弟子……」
圆容师太如何不知她想替霍尹等人找脱罪借口,为之恼怒,终于忍受不住,道:「定宁,璃儿白白忍受如此多苦头,贫尼身为为人师表,浑然未觉,实在是大大失格,就算已于事无补,我还是要替她讨个公道不可。」她这话声虽低,却是既沉又颤,似乎隐藏着莫大怒意,俨然快爆发出来。
定宁师太隐隐叫苦,忖道:「圆容武功是咱们三人之中最高,其次是圆如,最低就属我,万万于此不能得罪了她。」
圆如师太悄然歎了口气,忖想:「虽说冤冤相报,何时能了?但咱们是江湖中人,有时一报还一报,是情势所逼,在所难免,师姐如此,定宁师妹又何尝不是?当年师父待她这个小姪女如己出,亲自游说婚事,让她风光嫁到抚仙富贵人家,从此不愁吃穿,哪里知道……唉,冤孽,冤孽!云南抚仙一带好人家着实不少,师父偏生挑中的就是霍家,定宁师妹她千方百计欲替尹儿、哲儿脱罪,倒也是人之常情。」
圆如师太却不晓得定宁师太处心积虑为霍尹几人说理,并非全看在过往两家之亲的缘故,正因为霍尹、霍哲作为霍家之人,她作为曾经的霍家一员,背地才有整个霍家支持。在峨嵋派中的乌衣子弟,也属霍家二人身分最高,家族势力最大。要是霍尹、霍哲二人被逐出门派,不说其馀乌衣子弟相继离去,她那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掌门之位,当真会如梦幻泡影,从此再无望达成。
圆如师太看了袁昊一眼,发现他同样看了回来,满脸无趣之状,一副不以为然之色。她苦苦一笑,不由心想:「我刚才答允昊儿,要将他指认出来的人逐出门派,贵为一派掌门,学佛之人,说一是一,自古有言:『出家人不打诳语』,派中所有弟子都在等我一句话发落,要我不讲信用,往后传出去说峨嵋派尽是说话不算话的尼姑,峨嵋派数百年声誉毁于一旦,那可成何体统?」
她最后往手中万象唯识珠看过一眼,当下朗声道:「尹儿、哲儿,你们心有不服,是不是?」
霍哲支呜其词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