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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昊、都争先向旁用眼神示意,跟着有弟子奉来热毛巾,备茶端上点心,安排好三派人马各自别院,再三向范曲直、宋天雄、杞如飞确认有无其他要事。
范、宋、杞三人见袁昊、都争先言行有礼有敬,办事利索,又懂得待人处事之道,他们所需之物是一概不缺,哪怕有缺,二人也会立刻让人拿来,他们不禁暗暗讚赏,齐想:「峨嵋派不知是哪儿找来这般好弟子,细心得体,前途不可限量。」
这时,只听星云弟子中有人道:「叔⋯⋯掌门,能否向他们要点酒水,好让众师弟们放开胸襟,壮壮胆子。免得等会上场,手软脚软,可就大大丢了咱们的脸。」
宋天雄面色微紧,心想峨嵋派六根清净,绝不会碰荤食酒水,怎地可能要得到酒水?他察觉范曲直、杞如飞都在看自己,不禁心头有怒,暗骂是哪个弟子这般糊涂,循声瞪去,见着其人,脸颊忽缓,苦笑道:「戎儿,你这一片苦心自然是为人好,但可为难了峨嵋派贤侄。」
早在那弟子一出声,袁昊、都争先就觉此人声音好是熟悉,循声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吃了好大一惊,那人一身黑袍,鼻间有一大胎记,神态倨傲,目光一世,除了那吴犬戎还能是谁?
袁昊斜眼瞧着吴犬戎,忖道:「这狗子也在这里,嗯,臭狗子跟着臭主子,一家通通臭,哈哈,哈哈。」
他压下笑意,拱手道:「宋掌门,二位师太料到会有这等情况,早让咱们备好酒水,供各位师兄师姐享用。」
宋天雄知袁昊这是替自己做足台阶,又惊又喜,嘴角微勾,笑道:「那真是有劳二位师太。」他大可不必对袁昊这般客气,只是想到袁昊是替圆如师太办事,又处处体贴周到,故而言词间颇有善意。
本来三派弟子以为来到峨眉山,得连吃好几日的斋食清水,正感郁闷之极,一听有酒可饮,想到观赏各派才俊比武之馀,还能满足口福,实是意外之喜,频频叫好叫嚷。
范曲直听得弟子喜乐声,呵呵一笑,忽道:「这位贤侄,范某以前没见过你。」
袁昊浑身微抖,暗吃一惊,拱手称是,道:「晚辈小名不足挂齿。」
范曲直笑着摇摇头,以为他是顾及礼法,不敢相告,于是道:「范某不过是随性一问,你答了名字,是对长辈有礼,不碍着甚么礼法。」
袁昊纠结一会,偷偷瞧了都争先一眼,见他面不改色,微微动着眉毛,道:「这⋯⋯这⋯⋯在下姓袁。」
这「袁」字才刚落下,但见范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