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曾有高人指点,若虚败得心服口服,绝无怨言。」
赵元佑脸色沉下,暗道:「若虚这是甚么意思?我赵元佑放下身段,替她做牛又做马,又是除掉阁中害虫,又是和阁中上下弟子交好,一切一切都是为了她。事到如今,她竟还想替那两个下贱鼠辈说话?我赵元佑好声好气,她倒是通通当成放屁。那两个鼠辈有甚么好?有甚么是我赵元佑比不上?」
想到这里,赵元佑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笑容,冷然道:「若虚,倘若那都争先、袁昊又到了妳面前,妳是为了阁中大义,杀了它们,还是又打算放他们一条活路?」
李若虚猛吃了一惊,道:「元佑公子,你这话是甚么意思?」
赵元佑见了李若虚反应,也不应答,冷笑又道:「若虚妳要知道,他们那两个贼儿,偷了本阁道宝不说,那都争先更是可恶之极,不知从哪儿习来本阁三十六绝,我听人说,若虚妳好心收留它们,让他们得以苟活至今,但他们居然恩将仇报,当真里外不是人!」
李若虚嚅喏道:「他、他们,他们并非是那种穷凶恶极之徒。」
都争先二人听到李若虚替他们声冤,不顾如今双方敌我有别,不禁心神大动,只觉心头暖和和一片,心念一转,却是想起比武一事,突然愧疚万般,想道:「都争先啊督争先,你怎么可以如此糊涂?将绝千阁三十六绝的短处通通说了出去?哪怕她对你再无爱恋情意,就可以行小人无耻行径,出卖人家?」
李若虚同样低着头,满脸踌躇,一想到都争先的种种事情,又是开心又是痛心,想道:「先哥他……他定是对我失望至极,若非如此,他怎么会将阁中三十六绝告知那位姐姐?」
只见赵元佑嘿然一笑,冷冷道:「若虚妳会这么说,足见妳心肠之好,为了替阁中除去害虫,枉费我特意安排三派人马,往四川一路追击,想不到还是除不掉他们。」
此话一出,只听李若虚嘴中不由「啊」了一声,频频抽气,声音惊恐一片。外头都争先、袁昊二人更是满脸骇然,彼此看着彼此,双眼瞪得老大。他俩脑筋急转,齐想:「莫非当初古抚仙三派会追击过来,全都是赵元佑的所为?」
李若虚暗暗叫苦,总算明白都争先为何会这么做,道:「元佑公子!你为甚么要这么做,这事……这事爹爹他可有同意这事?」
袁昊听得房内传来脚步声息,自左而右,又自右往左,显是赵元佑在来回踱步。
过得少时,赵元佑淡淡道:「若虚,妳要明白,我这么做全是为了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