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的少年大会都是分成两天,少年小会也是依循此规矩办事,第一天是龙虎各组的小组竞争,最后一日则是特别留给龙虎各组脱颖而出的佼佼者,最后的龙虎之争。
袁昊得知小琉璃一路过关斩将,成为龙组胜者,不由想起这几日四处奔波的劳苦,松了口气,感慨总算没有白费功夫。他眼珠子一转,又想:「师父说过,峨嵋派已多年止步于第一轮,小琉璃师姐能够胜出,无疑是峨嵋派最好的佳绩,倘若她真能一举夺魁,师父只不定就会原谅咱们,用不着抄写佛经啦。」他心神大悦,打定主意,明日的少年大会,自己定要前去为小琉璃加油助阵,说甚么也要让她获胜不可。
袁昊三人用完饭,付钱告辞江小二夫妇,一路行回峨眉山。他们刚走到山腰,耳中只听得整座峨眉山传来哈哈笑声,一处别院笑毕,另一处山腰的别院跟着又笑,当是格外喧嚷热烈。
袁昊见峨嵋派弟子熙来攘往,忙得昏天暗地,汗流浃背,一人才刚下山,另一人又立刻上山,手中托盘装着无一不是酒水。他随处叫住一名男弟子,这才明白,原来群豪回到各自别院,用过峨嵋派弟子送来的晚饭,虽说是满桌丰盛斋食,奈何多数人大鱼大肉惯了,根本吃不惯清淡无味的斋食,所幸还有酒水相伴,这酒酣耳热之下,斋食倒也并非入不了肚,只是酒性一起,豪情便盛。
那峨眉男弟子年纪和袁昊差不多大,只见他满头大汗,没好气往上看了一眼,靠在袁昊耳边,低喃道:「袁昊,你不知道,绝千阁那位赵、赵……」
袁昊知他欲言又止,只因不敢说出赵元佑全名,笑道:「你管他身分是甚么,大宋也罢,大理也罢,既然身在江湖之中,好一点尊称一声公子便是。」
那男弟子一愣,瞧了李若虚一眼,苦笑道:「唉,那位赵公子不知着了甚么魔,咱们奉命送酒过去,好心好意要他勘酒,那人却莫名其妙大发脾气,痛骂咱们一顿,还频频想出拳出脚。若不是他身旁那二位漂亮姑娘不停相劝,天晓得多少弟子非要让他伤了不可。你说说,那……那,哼,那人究竟犯甚么毛病?」他并不晓得,李若虚乍看是名娇嫩柔弱的女子,武功境界却是远胜过他。因此尽管他轻声细语,极力放低音量,话中说的内容,兀自让李若虚听得清清楚楚。
只见李若虚脸色微变,眸中流露一片苦涩,低下头,不知想些甚么。一旁都争先察觉过来,低笑一声,在她耳畔说了几句话,忽地,但见她脸上阴霾渐散,晕红生颊,满脸羞赧瞪着都争先,轻轻打了他肩肉。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