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蕖儿,你我自小合得来,如今都长大了,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唐哥哥,你的心意,我很是明白。”殷孟蕖双颊微红,缓声说到,“可如今师父要求我们勤加练功,以御外敌,何曾有什么闲工夫来弄这些?”
殷孟蕖颇感为难,心下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你爹这次,不会...也真的是来夺我们水府派什么宝贝的吧?”唐斌听了尴尬难言,呆愣在那里。
湖上,众师弟正奉樊莲花之命,在淤泥中捉一种少见的鳝类,“小祝荣,这水里真有传说中的红鳝啊?”小凤郎好奇地问。
“当然,为师父疗伤必须要有这种神奇的药引,你可不知,这红鳝稀有的很,只有我们水府庙才能有的!”小祝荣嫣然一笑,耐心解释。
及待月亮升起,洒下一片银辉,笼罩整个水府,朦胧迷人,众人赏过一回这“水府醉月”,方乘兴而归。
小凤郎、唐斌等人陪着师父、曾掌门以及须眉禅师等人在院中尽情畅饮,“今日若非你小子机灵巧变,多番相助,我水府一派不知会成什么样子啦!未曾想我们平日低调如此,竟也大受武林人士的欢迎呐!”曾水良自嘲道,一手端酒,一手不自觉抚在小凤郎的肩上,心底因此很是欣赏这个年轻人。
“哪里哪里!”“曾掌门过奖啦,小儿只是有点小聪明,今后还需多加历练呐!”赖和尚接话道,众人皆是会心一笑。
话说唐怀剑虽甘拜下风却暗自愤闷,不服甚气,找了个借口留在水府派,也是想发现点什么,好伺机下手。
静夜,月色朦胧,后殿大堂内,“爷爷,今日之事,到底怎么回事?”小祝荣及待大家休息之后,方来至后院,轻声询问。
“自从长大后,你就很少叫为师‘爷爷’了,我知道你是听了江湖上的风言风语,也有了女儿家的心事了。”曾水良豪迈地感慨,“荣儿,为师的确有事瞒你,但你要相信,爷爷从未有过害你之心。”见他转身诚恳地回道。
“此前我亦听众位师姐妹传言过,没想到果真如此,那我岂非神农谷的人?我的父母、我的家人呢?”小祝荣听了沉吟了会儿,继续追问。
“荣儿,这些事师父会适时告知于你。一直以来,为师并非有意瞒你,只因当年那仇人了无踪影,自此未现身江湖。我差人多方打探,亦是无果,如今才被人掣肘。你若硬是心存疑虑,近些天可去拜访武陵道人以释疑,他会告诉你答案。另外,你的婚事也要自己去武陵源探知一二了。当下,为师再传你一套剑法,务必